這些照片,又會是屬於誰?
嫉妒嗎?
可是嫉妒不是主攻的暗網上的交易和宗.教論壇的開放嗎?
陸怡晴抬起眼睛看向畫家養父,後者正咧著嘴沖她笑:「很眼熟,對吧?」
陸怡晴安靜地點了點頭。
當然。
她是這個組織的漏網之魚,是眼中刺,是掌中釘。
她就是活下去的她們,她們就是已死亡的她。
她們早就已經在命運的安排下相連。
「如果他不是嫉妒的話,又從哪裡弄來的這些照片呢?你說對吧?」畫家養父輕輕地笑了起來,「畢竟,這場祭祀除了你,就只有我們知道了。」
執行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有些崩潰地喊:「那些照片都是我在暗網上和別人交易的時候拿到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有交易記錄,你們可以查看我的流水支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有戴在右手腕的表,我只是因為左手上戴著念珠才把表戴在右手上的,為了表示對我主的虔誠,因為左手比右手更接近心臟——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一口氣喊完,旋即就開始呼吸困難似的大喘氣。
陸怡晴審視著他:「他好像有哮喘。」
症狀和之前她在遊艇上看見過的老市長犯病是一樣的。
「你們帶噴劑來了嗎?」
話一出口,畫家養父的表情就有些扭曲。
很顯然是沒帶。
陸怡晴忍不住彎了一下唇:「看來,真正的嫉妒也許是把這張照片連同這個人當做誘餌送給你們了。」
真正的嫉妒,怎麼可能在明知登陸遊輪網絡這種公用網絡就有曝光自己的風險的情況下,還肆無忌憚地下載這種照片?
看起來未免太過愚蠢了。
畫家養父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看起來更扭曲了。
半晌,他才若無其事地笑了起來:「不管他是不是嫉妒,他都會死,死掉一個戀屍癖,對這個世界淨化也有好處,不是嗎?」
陸怡晴慢吞吞地道:「我更好奇你的身份,你應該沒有代號,只是直屬於安夫人的人——就像暴怒所言的那樣,她從來不會弄髒自己的手,是這樣,沒錯,對吧?」
然後她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電影製片人和小演員。
「那麼你們二位呢?」
「我是A國影視城裡一位很出名的電影製片人,而這位女士則是即將成為我新片的女主角。」電影製片人微微地笑了一下,「我們很早就已經認識了,不是嗎?」
陸怡晴說:「問題在於你們為什麼在突然背叛畫家養母,轉向畫家養父,如果是為了好處的話,那麼他們夫妻雙方任意一方都可以給出同等條件的好處——畢竟那家遊樂園是共同經營的,我只能猜到你們不是為了好處,而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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