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是抱著目的性的到來,何必要每次都來到這裡呢?
陸怡晴問:「我現在有一個問題,他的失蹤是隨機性的,還是因為他是臥底才被迫失蹤的?」
她更關注這個問題,那個臥底警察是不是已經暴露了什麼?
女警沉默半晌,道:「我覺得後者可能性比較大。」
這個臥底最近給出的信息是這個酒店裡的工作人員是分三班倒的,八小時工作制,到點就交班。
其中晚上十點到凌晨六點這段時間段值班的工作人員,他們似乎都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而且基本上都是沉默寡言,很少和其他時間段工作的工作人員打交道。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好像他們內部自成了一派似的。
這肯定大有問題。
陸怡晴想了想,簡單地概括了一下信息,給暴怒看,然後問她:「你覺得,這可能會是『嫉妒』做的嗎?」
這個人是個黑客高手,說不定能黑進酒店網絡里查到什麼線索?
暴怒一口否決了:「不可能。線下毒.品交易是安夫人那波人負責的,嫉妒只負責暗網上的交易,而且他們兩個之間有過節,因為安夫人兒子的艷照門事件,安夫人想殺嫉妒,嫉妒也想殺她,你忘了之前那個投資銀行的執行長了嗎?他不就是因為左撇子才被誤會是『嫉妒』,被他們殺死了。」
只要不牽扯到嫉妒本身的利益,這個人應該是不會出手來幫安夫人的忙的。
所以這個失蹤者只有可能是安夫人自己安排人動的手。
陸怡晴問:「線下交易?你的意思是,這家酒店裡也有毒.品交易嗎?」
「當然,否則為什麼她會急著把那群警察送走,還給了那個失蹤者的父母一大筆錢打發他們?」暴怒哼笑了一聲,「那個時間段值班的工作人員,原本就是負責運送高純度的違禁藥品的。」
反正來這個酒店消費的客人大多都是非富即貴,很多人都會嘗試追求一下新鮮的刺激感。
他們大多都有私人的營養師、療養師和醫生,就算吸毒,明面上也不會讓人看出來。
陸怡晴說:「你之前好像沒有和我提起過。」
暴怒說:「那是因為你沒問。」
說到這裡,她看向陸怡晴,輕輕地笑了一下。
她們兩個都對彼此有所隱瞞,雖然因為有著共同的敵人而處於同盟,但這種關係如同春分時的河上浮冰,一觸即碎。
陸怡晴彎了彎唇:「好吧,我的錯。你想吃冰淇淋嗎?我請客。」
這邊的植物園有推出的新品冰淇淋,打扮得像各種各樣的植物一樣。
陸怡晴買了三個,其中一個花錢讓老闆加了雙倍的糖霜糖豆巧克力針。
暴怒嫌棄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道:「這個失蹤者倒不一定是被黑客監聽了信息才被發現的,更有一種可能是,安夫人對所有進入酒店的工作人員都會監管一段時間才會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