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店店長輕笑了一聲:「當然是因為他們舉行線上會議的時候都已經缺席了。」
她頓了一下。
「但我不確定暴怒的死活,他也缺席了回憶,但暴食卻說他沒有死。」
陸怡晴眨了一下眼睛。
「所以,你也是七宗罪的一員?」
寵物店店長微笑了起來:「你覺得呢?」
陸怡晴說:「我覺得不像。」
目前已知的七宗罪有五位,還有兩位屬於未知。
懶惰,嫉妒。
前者似乎並不怎麼參與組織的內鬥,後者是個左撇子。
但從她用右手拎著的飼養箱來,不太可能。
「但是,只有七宗罪才能知道七宗罪的存在。」陸怡晴慢吞吞地說。
因為暴怒提到過,只有他們七個人會舉行定期的匿名會議。
根本原因就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同時也提防著組織成員內部的叛變。
他們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彼此聯繫在一起,但又時刻提防。
陸怡晴想到了暴怒的猜測。
她懷疑,傲慢——即畫家威尼斯——之前,還有一代傲慢。
「所以我有一個猜測——」
陸怡晴說。
「你是他們中誰的繼承人?」
寵物店店長的表情這下是真真切切地驚訝了。
她看著她,不說話,眼神像在看一個隱患,一個怪物。
她又猜對了。
「不太像是嫉妒。」陸怡晴說,「你看著不太像程式設計師。」
她之前去寵物店就注意過她,各方各面的,她的手上做著時下最流行的延長美甲。
大概是超過手指本身有1cm了。
「所以,是懶惰嗎?」陸怡晴慢吞吞地問,「那兩個教徒,就是他下令讓你們幫忙殺的吧。」
寵物店店長沒有說話,半晌,她若無其事地笑了一下。
「你別開玩笑了,甲和乙都是丙殺的,照陸小姐你的推理,我們和丙又不熟——就算她引導了丙殺人,丙也不會把殺人計劃全盤托給她,我們怎麼能知道丙殺人的兇器手法和具體的時間地點?」
陸怡晴看著她:「大概是因為,懶惰本身就是警察那一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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