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氣。
「但願我的猜測是錯的。」
*
結束了配合警方調查的工作後,陸怡晴已經被允許回到酒店了。
但咖啡館店長說:「他們安排了另外的住處給我們,在這附近的另一家酒店,那家酒店目前已經因為兇殺案被封鎖了,要進去拿自己的私人物品都得有警察陪同。」
說到這里,她又壓低了聲音:「陸小姐,你還不知道吧,那個之前我跟你說過的失蹤者……」
陸怡晴道:「我已經知道了。」
咖啡館店長悻悻地:「……哦。」
陸怡晴跟著她到新酒店的時候,房東正在門口等她們,旁邊還有個暴怒,陸怡晴看了一下她,她特意換了一件長袖的泡泡紗裙,完美地掩蓋了手臂上的傷痕,頭髮沒剪但是綁起來了,那些燒焦的頭髮都看不見了。
她抱著兔子玩偶,有一搭沒一搭地踢著花壇里的一棵小樹。
看到陸怡晴過來了,她這才停止虐待植物的行為,慢吞吞地垂下眼帘。
「小姑娘還是跟你親一點。」咖啡館店長悄悄地和她咬耳朵,「感覺沒有那個女歌手和小助理的照顧,這小丫頭一下子就成熟了好多。」
陸怡晴說:「進去吧,看看能不能趕上早餐。」
等她們進入新的餐廳,並被工作人員發了新的房卡後,陸怡晴才感到暴怒突然過來拽了一下她的衣角。
陸怡晴看著已經推著房東走遠的咖啡館店長,問:「怎麼了?」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暴怒說,「就昨晚,警察過來搜查的時候我才發現,安夫人大約是把自己的人從那家酒店撤走了,現在那家酒店裡只有正常的工作人員。」
這也就意味著,她在酒店裡私下經營給那些VIP客戶的毒.品生意很有可能轉移陣地了。
但具體在哪裡,安夫人不會再告知一個叛徒。
「另外,那些警方正在排查殺死那個臥底警察的兇手,他們懷疑是入住的客人幹的。」
因為現在酒店裡存在的工作人員都是一些毫不知情的普通人,他們都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
「我曾經偷看過,那些入住的客人名單里,有一個人的名字十分眼熟。」暴怒說,「我想起來了,是安夫人的第三任丈夫。」
陸怡晴問:「什麼意思?」
「他的中間名,和安夫人的第三任丈夫的名字是一樣的。」暴怒慢吞吞地說,「你也許可以把這個稱之為巧合,但是,那個人正好是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個教堂里的傳教士。」
陸怡晴一聽就想起來了,她不久前還在電視節目上看到過這個年輕、英俊、溫和的人。
宗教、念珠、入住酒店、相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