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A市找不到與之匹配的手術。
「至於周邊城市,我們也在查。」
警長說。
「凡事能短時間能到達的醫院,我們都還在進一步搜索,但是——」
說到這裡,他聳了聳肩。
很顯然,結果一無所獲。
陸怡晴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突然想到了什麼:「警官,你有查過安夫人嗎?」
警長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無奈地笑了:「你忘了嗎?陸小姐,那個臥底警察死亡的時候,安夫人還在遊輪上呢,而且她近期也不可能接受過移植手術。」
這種大手術需要靜養,怎麼可能做完立刻下地呢?
她雖然也在掛水,但應該是小病,還能走動。
這可不是器官移植手術能恢復的強度。
陸怡晴搖了搖頭:「我知道,但你們查過那個臥底警察和安夫人之間的配型率嗎?」
「那當然是沒有的。」
人家都沒有這個時間接受手術,器官肯定不在她身上。
……總不能在胃裡,又不是人人都是遊輪公司的CEO(而且暴怒也說過她這種人不可能會參與這種事)
再者說,人已經死亡,細胞也大批大批凋零,也沒有條件去做配型了。
陸怡晴若有所思道:「我有一個猜測,他們摘除了那個警察的器官,也許並不是為了器官移植。」
警長說:「你的意思是,這只是她對警方的一種震懾行為?」
故意挖掉器官進行警告嗎?
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嫉妒在察覺到有條子調查後立刻終止了網絡犯罪,而安夫人還能繼續殺死臥底。
「但這還是不對啊,既然魔術師說她小心行事,那又為什麼還會故意殺臥底警察震懾警方?這不符合她的形式邏輯。」
女警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
「還是說,她的身邊還有內鬼?」
魔術師一臉茫然地搖頭。
信息量太大,他的大腦過載,想不過來。
陸怡晴沒有說話。
只是她現在腦子裡突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猜想。
不過,這個猜想還需要更多的驗證而已。
「安夫人死去的那三任丈夫,都是我們國家的人嗎?」陸怡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