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本來也是無關緊要的細節。」警長說,「我不在乎她那些亂.倫啊之類的花邊新聞,只是,她的三任丈夫和那個臥底警察的死亡,她是要負責的。」
正這麼說著,外面的警員敲了敲會議室的門:「頭,我們把傳教士帶來了。」
警長問:「那麼,那個垃圾處理站的人呢?」
「我們問過了那裡的工作人員,據他們的回憶,當天的確是有個人飛快地從酒店的垃圾車跑下來了,不過跑得太快,沒看清。」
於是垃圾站的工作人員也就沒當回事,畢竟誰家壞人上垃圾站來幹壞事啊?
監控的話,倒是有,但那個人渾身上下都蒙著防護的衣服,完全看不清面目。
只能依稀看得出是個男性,身材高大,身手敏捷。
警長嘆著氣,然後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這個人跑得這麼快,會不會和從陸小姐路上遇到的那個敢死隊是同一個人?」
陸怡晴看了一眼他手機上發過來的監控錄像短片,短暫地回憶了一下之前來警局路上遇到的那個馬路殺手。
當時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她滿腦子都是方向盤和路況,已經不太記得那個黑影到底是什麼模樣了。
不過身材高大倒是真的,因為真的是有很大的一個黑影閃過擋風玻璃。
警長思索了一下,走出去拉開會議室的門,問外面的警員:「那個傳教士帶來了嗎?」
「帶來了,他們還在路上,還要等等。」外面的警員拿起了一個甜甜圈,「吃嗎,頭?」
「吃你個頭!」
很快,那位傳教士就再度被帶到了警局。
他看到警長,笑容溫和地提醒他道。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想我有權利保持沉默。」
「是嗎?保持沉默的權利?」警長陰陽怪氣地反問,「那你的律師在哪裡?你的教會都能拿出那麼多錢做慈善了,倒沒有錢給你請一個律師嗎?」
傳教士不語,只是溫和地微笑著。
話雖如此,但他的話語還是側面地制止了看上去就來勢洶洶的警長。
旁邊鑑證科的姑娘小聲提醒道。
「頭,你緩和一下你的情緒。」
警長只好深深地吸氣、呼氣,然後示意鑑證科的姑娘上前:「我們在你的冰箱裡找到了這個,這位傳教士,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裝點心的冰箱裡會有人的鞋子上的灰塵和橡膠和瀝青碎屑嗎?」
傳教士的語氣鎮定:「也許是不小心撒進去的,也是有可能的。」
「哈!」警長冷笑,「看不出來,你天賦異稟,能用穿著鞋的腳開冰箱。」
他的目光落到傳教士的身上,他穿的是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