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怡晴問:「是什麼?」
「據說是發現了教堂的爆炸廢墟里存在疑似毒.品的大型製作工具。」暴怒哼笑了一聲,「我倒是沒看錯她, 安排得明明白白。」
現在教堂爆炸了, 就算警方發現了她的窩點, 證據肯定也已經銷毀得差不多了。
「另外——」
暴怒掏出了一個東西,沖她晃了晃。
「這是什麼?」
陸怡晴開了盞小燈, 發現那是年輕警官留給她的那個耳麥:「通訊用的, 可以雙向開啟。」
暴怒收回手, 繼續打量著手裡的小玩意兒:「他為什麼要給你這個?」
陸怡晴很坦然:「我沒有手機卡。手機除了能上網之外沒有別的用處。而他需要和我時時刻刻地保持通訊環境, 保證我的安全——所以, 這算是一種另類的保護吧。」
「所以他就給了你這個玩意兒?」暴怒嗤了一聲,把耳麥扔還給她。
緊接著, 她就掏出了另一個耳麥戴上了。
陸怡晴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我之前給了那位警官一個類似於胡蘿蔔小玩偶一樣的鑰匙扣,讓他掛在身上,說是可以保佑他的平安。」暴怒說,「他相信了。」
面對小姑娘可愛的饋贈,年輕警官想都不想地就收下了。
——如果是什麼別的成年人的話,他也許還會想著檢查一下。
然而那隻個漂亮的、年幼的小女孩,於是他愉快地掛在了身上,還說了聲謝謝。
陸怡晴:「嘖。」
暴怒對著她翻了翻白眼:「要是不服的話就現在去截肢,也許趁著年輕,還能趕上偽裝蘿莉的好日子。」
她玩這種小把戲很多年了。
很多人不會對她這種外表酷似小孩的存在加以戒心,除了陸怡晴這樣的怪胎。
除了小玩偶一樣的竊聽器,還有偽裝成糖果的毒藥,抹著神經毒素的小發卡。
容易得手,也容易逃脫。
「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陸怡晴說著,但到底還是把年輕警官給的那個耳麥收起來了,然後理直氣壯地沖暴怒伸出了手。
「只是以備不時之需。」暴怒說,「雖然我沒在這裡發現我認識的熟人面孔,但是,一想到『懶惰』在這方面有相關的人脈,我就覺得不可全信。」
她不會信任任何人。
她唯一能夠信任的只有她自己,和她的槍。
陸怡晴拆開糖紙:「那麼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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