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記者女士抱歉地笑了。
「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而我現在也已經退居二線了,我老了,不再是從前的那個經常沖在一線戰鬥的熱血小記者了。」
「不過,如果警官們想要更詳細的資料,不如去新聞社找找吧,每一版報紙的初版應該都還保存在社內。你們需要的話,我會為二位安排。」
兩位警官為此道了謝,然後他們簡單地寒暄了一會兒後,就從此起身離開了。
實話說,記者女士的說辭滴水不漏,讓人無可指摘。
「那我們現在還要去新聞社嗎?」搭檔問他。
年輕警官乾脆地道:「去,當然要去,另外問問交通局的人,他們有沒有全面封鎖排查出入X市的交通要道。」
「已經都封鎖了,所有進出車輛都會逐一排查,暫時沒找到那個被綁架的男孩子。」搭檔說,「不過另外幾個分局的同事都已經在幫忙排查那個公園附近的出租屋和酒店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
他捏了捏眉頭:「既然這不屬於傳統綁架案,那我們就只能祈禱他現在還很安全。」
說著,又看了看他。
「你也沒必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畢竟我們都在,頭和那兩位警察……的傷情也在恢復。」
年輕警官長出了一口氣:「走吧,現在就去新聞社。」
·
新聞社離記者女士的家不算特別遠,他們趕了一段距離,來這裡說明了來意。
很快就有一個實習生模樣的小年輕走出來,領他們進入了新聞社。
他很抱歉地笑道:「因為同事都出去跑新聞了,所以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招待二位警官,我們新聞社搬過兩次地址,有些新聞稿可能會在搬家的途中遺失,所以要先提前說明一下。」
雖然他表現得很抱歉,但更多的是從容、鎮定。
他這套說辭滴水不漏,並不能讓人從中指責什麼。
兩位警察對視了一眼,都意識到這是一場提前安排好的「演習」。
他很快就把他們領到了新聞社的資料室。
說是資料室,其實更像是新聞社的歷史館。
這裡保存著新聞社刊發的每一版初版報紙,從幾十年一直延續到今天。
即便是在現在電子媒體興盛的時代,也照樣有新鮮的報紙印刷,然後保存起來。
如果他們在這裡找的話,也許要找上個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