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隻被烤箱烤焦的、意味著不忠誠的死狗——
又是在指代誰呢?
眼鏡警察道:「我現在還在醫院,等那位記者女士的情緒穩定下來後,我會再繼續詢問她。」
搭檔說:「那好,你負責記者女士,我們負責回我們家問清楚那個糖果包——陸小姐,你能拍張照片發過來嗎?」
陸怡晴說:「我好像沒有你的聯繫方式。」
搭檔道:「簡訊發我,我給你手機號碼。」
陸怡晴立刻拍了好幾張,然後借著魔術師的手機發了過去。
正好這個時候警察和救援人員也趕到了,他們兩個簡單地交接了一下,立刻轉頭驅車開往搭檔的家。
中途等紅燈的時候,有輛不知死活的皮卡想要別過來插隊,搭檔用力地錘了一下方向盤,汽車爆發出一聲尖銳的汽笛聲。
皮卡車主被嚇了一跳。
皮卡車主罵罵咧咧地探出頭。
皮卡車主發現有兩個警察正在盯著自己,臉色陰暗地像是要吃人。
皮卡車主默默地縮了回去,連人帶皮卡。
年輕警官看了他一眼:「你不必擔心,陸小姐已經說過了,這個首字母是K,你的家人應該很安全。」
搭檔道:「我不是在煩惱這個,我只是在煩惱他們怎麼會突然和這件案件牽扯上關係,如果他們到時候真的被查出來和安夫人有關聯,那我該怎麼辦?」
年輕警官道:「你該迴避。」
A國是不允許警方辦理和自家親屬有關的案件的。
搭檔:「……」
他緩緩地看向他,帶著能吃一皮卡人的眼神。
年輕警官咳嗽了一聲:「你放心吧,我相信叔叔阿姨他們不是這樣的。」
搭檔哼了一聲:「誰知道呢?」
「肯定不是。」年輕警官信誓旦旦,「他們可是生出了一個警察啊。」
搭檔沒再說話,只是悶頭開車。
很快,他們重新回到了搭檔的家。
搭檔媽媽還在家,看到搭檔回來,眉毛一挑,剛要說什麼,下一秒,兒子的一句話把她堵了回去。
「那個糖果包是哪裡來的?那上面被連環殺人犯安裝了定位器知道嗎?你們又不吃糖。那個包很有可能會一直都打不開,長長久久地放在家裡。」
搭檔媽媽聽到連環殺人犯這幾個字,先是一愣,她看向了年輕警官,後者點了點頭。
她的臉色就有些發白:「我們……那個糖果包……是你姨媽送給我的,說是最近流行的手工糖果,可以嘗嘗。我和你爸爸都不怎麼愛吃糖,後來看到你帶著那個小姑娘上門,我就隨手送給她了。」
搭檔道:「那你現在打電話給姨媽,讓她說清楚這個糖果包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