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官有些不確定:「也許他們是一個團伙呢?這樣就可以解釋這些死去的人一部分是分屍並去除局部內臟,而另一部分卻是留下首字母標記式的儀式感殺人。」
為此,他們又專程去醫院看了一趟咖啡館店長,想要確認一些細節。
這天她沒有睡著,相反,她看上去氣色好極了,傷口也在恢復的樣子。
因為之前的槍擊案,警方立刻緊鑼密鼓地安排了便衣警察在周邊保護她。
目前為止,她都很安全。
陸怡晴之前也來看過她,這一次,她並沒有睡著。
相反,她很欣喜地歡迎著陸怡晴的到來,並詢問她有沒有入股咖啡館的打算。
陸怡晴注意到她前幾天送過來的鮮花被好好地擺放起來,用一隻好看的瓶子裝了起來。
只不過現在已經有些枯萎了。
陸怡晴注視著她:「你不打算管你的老闆了嗎?」
他現在還生死未卜呢。
「啊。」咖啡館店長臉上的笑容頓了一下,繼而又笑了起來,「沒關係,我相信警察一定會找到他的。你看連我都能絕處逢生,老闆一定也會平安無事的啦!」
陸怡晴戳了戳她的輸液管子:「你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
她看著她,試圖從她的臉上解析出一點不自然的表情。
但是沒有。
她現在看上去很放鬆,不像之前裝睡時候的模樣。
裝睡——之前的法醫小姐幫陸怡晴分析過——有很多種解析。
「其中一種就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
陸怡晴:「……顯然不是。」
法醫小姐啊了一聲:「那就是她在逃避某些事實,或者用於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真實想法之類的。」
而現在——
陸怡晴看著她,她是不需要再掩蓋或者逃避些什麼了嗎?
話說起來,陸怡晴想,這段時間內,她好像一直在受傷、一直被襲擊、一直在醫院待著,接受著警方的監管。
就算她真的是嫉妒或者組織里的人,她顯然也做不了什麼。
……太奇怪了。
不過儘管如此,陸怡晴仍舊和她禮貌地告了別。
「我還會再來看你的。」
臨行前,咖啡館店長叫住了她,她臉上的表情慾言又止。
陸怡晴於是耐心地等待著她的開口。
最後,她問:「陸姐你最近有什麼活動嗎?」
陸怡晴想了想,如實答了自己要去看最近即將舉行的冠軍賽。
「這樣啊。」咖啡館店長彎起了眼睛,「既然這樣,那陸姐到時候可以幫我要一張簽名照嗎?我想回去掛在我的咖啡店裡,拜託啦!」
這不算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