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條件是,他需要幫忙製造一些緋色新聞。
不用太誇張,也不用把髒水潑到安夫人身上。
只需要證明,這是一個不堪大用的孩子。
色.欲欣然同意了。
他為此而生。
他為他挑選了一個最合適的女演員。
那一年,不堪的新聞飛得漫天都是。
他閱讀著報紙。
一邊期待著又一邊掙扎著。
他想看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悲傷的淚水,扭曲的掙扎。
但是那統統沒有。
她很快就開始籠絡那些新聞媒體,不斷地擴展自己的人脈,力圖把這件醜聞鎮壓到最小力度。
她就算沒有他,也同樣可以成長得很好。
他為此感到欣慰,又為此感到嫉恨。
憑什麼她離開他也同樣可以過得很好?
他不甘心。
這就是他的罪行。
他的代號。
他為之存在的一切。
嫉妒沒有說話,半晌,他輕輕地笑了起來。
一遍笑一邊緩慢地鼓掌。
「你是在,審判我嗎,忒彌斯小姐?」
陸怡晴糾正了他:「不,我只是在見證你。」
她見證他的罪行。
她在看著他。
「可惜,你到底不是真正的忒彌斯。你很聰明,但也很礙事。」嫉妒很遺憾地表示,「你是一個好孩子。」
他握住了兜里的槍。
混入比賽場地不是什麼難事,提前把槍帶進來藏好也不是。
他知道安夫人今天也會來,他想要好好地看一看她。
就像之前在那棟無人別墅里一樣。
她經常會去薩琳娜家裡,因此她家裡的喜好布置都是照著安夫人的來,於是他也在周邊停駐,享受和她片刻的安寧。
他不能再被這些人打擾了行程。
「那些和你聯絡的警察被踩踏的人群絆住了行程,那個執行長也已經中槍去世,現在,就剩你了。」
嫉妒輕輕地笑了起來。
「既然你是正義與法律的化身,我想知道你能不能躲過槍擊?我有一顆子彈,那上面刻著你姓氏的字母。」
警察和暴怒被外面的人群絆住,執行長已經死亡,她的身上沒有任何武器。
她今天會死在這裡。
「我想不能。」
暴怒的聲音自他背後陰沉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