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視著他:「歡迎回來。」
房東眨了眨長長的睫毛, 輕輕地嗯了一聲。
他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沉默寡言。
陸怡晴注意到他的腿傷好得差不多了。
已經不需要坐輪椅了,只是看上去還有些不太靈活。
「我失蹤的這個禮拜, 你好像經歷了很多事。」房東看著她, 他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 冷冷淡淡的。
陸怡晴彎了彎唇:「是啊,你想要聽故事嗎?」
房東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 搖搖頭:「你看上去很難過, 所以, 不了。」
陸怡晴彎著唇, 目視著從頭到尾都沒什麼表情的房東離開病房。
她想。
……明明他才是。
年輕警官在稍晚一點的時候到了她的病房, 他把手頭的事務處理得差不多了,現在來給陸怡晴做筆錄。
「所以, 嫉妒……就那麼死了?」他聽完陸怡晴的陳述後,沉默了半晌,問,「安夫人會知道他的死訊嗎?」
搭檔說:「她看新聞的話,就會知道的吧?畢竟昨天的賽場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新聞媒體都在報導,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死訊啊。」
年輕警官咳嗽了一聲:「我是說,她知道她的哥哥,組織的嫉妒死亡了嗎?」
搭檔有些不確定:「也許她會把他當做一個已經死亡的連環殺手,嘖,反正之前的他在大眾眼里已經死亡了。至於他之前被銷戶的那個身份,還需要核查和基因比對才能確認——不過我想安夫人也不會那麼傻地去承認這種事吧?這種人,就應該死得毫無價值!」
他還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陸怡晴沒聽清,大概是「活該」一類的詞。
年輕警官沉默半晌,不打算把安夫人的感情史全都扒一遍,畢竟他的本職不是記者。
「那位投資銀行的執行長,我是說新任的那一位,據說是在為他的哥哥復仇,他的社交平台有類似的留言,是在冠軍賽舉行前發布的,應該是怕安夫人發現沒有任何指明。」
年輕警官有些好奇。
「……他知道他的哥哥是戀屍癖嗎?」
之前發生的案件信息,警官先生和女警也有告訴過他們。
所以他們基本上都有一個了解。
「這件事不在於他的哥哥是個戀屍癖,而在於他的哥哥被人殺死了吧?」搭檔說,「不過最讓人頭疼的是那些本來就有的資料被嫉妒銷毀了,那個插在電腦主機上的U盤,機芯被酒精和一些別的溶劑浸透了,什麼都掃不出來了,嘖,這下更麻煩了。」
至於銷毀U盤是誰的傑作,自然不言而喻。
線索再一次地被卡死了。
安夫人似乎能夠永遠地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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