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我能帶著驅熊噴霧過去嗎?」陸怡晴問,「警官,你能再給我一點嗎?我上次的用完了。」
年輕警官沉默了片刻:「有是有,但是我覺得市長那邊經歷了之前的事故,肯定會加強各種安保措施,你不一定能帶得進去。」
包括他之前送給她的爪子刀。
陸怡晴:「所以,是有的,對嗎?」
年輕警官:「……有。」
「不過,既然陸小姐你決定去參加這場宴會,我們會竭盡全力地保護你的。」年輕警官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
陸怡晴似乎完全沒看到年輕警官的視死如歸的表情:「啊對了,我去的時候可以帶上同伴嗎?魔術師他可以嗎?」
年輕警官遲疑了一下,雖然對陸怡晴的各種想法已經見慣不慣,但是:「應該是可以的,但是他之前被安夫人迫害過,宴會上的他會安全嗎?」
陸怡晴沖他眨了眨眼睛:「這不是有警官你們保護我們嗎?況且,她應該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下撕破臉皮吧?」
年輕警官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
不過他還打算在宴會的工作人員中安排一點自己的同事,這樣會更放心一些。
正這麼打算著,年輕警官的手機鈴聲響了,他順手接了,開了免提。
是眼鏡警察。
「我們這裡可能拿到了一點新線索。」
年輕警官道:「說說看。」
「我們拼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碎紙機里的紙屑,發現那是幾頁列印出來的聊天記錄。」眼鏡警察說,「很奇怪,這些紙屑都是用特殊紙張列印的,在一眾碎紙屑裡面尤其好區分。聯想到這人用的還是老式碎紙機,碎都碎不乾淨,我懷疑他是故意列印出來,然後又故意銷毀,藉機偷偷保存一些證據。」
年輕警官問:「這麼說,你們在那幾頁找到的聊天記錄里找到證據了?」
眼鏡警察道:「暫時還沒有。目前看來,就是很正常的聊天記錄,是關於安夫人的,他們聊的一些家常事宜,還有公益慈善建築的投資款項。」
這些證據也挖不出來什麼東西。
眼鏡警察說著,把那些拼接好的碎紙照片全都發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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