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結果我就是來幹這個的)
然後搭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陸怡晴:「陸小姐,你還記得你之前想問我姨媽,那條刻有A的項鍊是誰訂製的嗎?」
陸怡晴問:「是有什麼額外的結果嗎?」
搭檔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這條項鍊,首先不止嫉妒一個人訂製過,其次,根據長度尺寸預估,這其實是一條男款項鍊。」
年輕警官壓低了嗓門:「什麼?男款項鍊?這麼說那條項鍊就不是送給安夫人的了?」
「不,恰恰相反,就是送給安夫滋源由七鵝裙一物兒二柒舞八一整理人的。」搭檔小小聲地道,「因為除了嫉妒之外,另外訂製的幾個人都是安夫人的丈夫。那上面的A只能是指代安夫人。」
年輕警官明白了什麼:「你的意思是……」
「我目前有一個猜測,這些項鍊就類似於項圈的存在,安夫人要這些男人為自己而佩戴上。那上面刻著的『給我的A』——本意並不是想把項鍊送給安夫人,而是他們把自己送給安夫人。」
年輕警官默不作聲,他果然猜中了。
……他們玩得可真花啊。
陸怡晴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彎了一下唇:「可是嫉妒死的時候並沒有戴那條項鍊啊。」
年輕警官道:「因為那條項鍊現在作為證據被警察保存起來了。」
陸怡晴垂下了眼睫,輕聲道。
「可他當初從小羅姆克的出租屋裡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帶走那條項鍊啊。」
大約是到死之前,他都不能分清楚自己對她到底是愛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
嫉妒大概也沒有想到這群警察會費時費力地把那條項鍊從堆滿東西的屋子裡刨出來吧。
宴會結束後,莊園主人,那位葡萄酒商還邀請了在座各位留下參加今天晚上的葡萄酒晚宴。
就是每一道菜都會配有不同風格的葡萄酒,是一種別致的品酒方式。
年輕警官問陸怡晴:「你要留下來嗎?」
陸怡晴眨了一下眼睛:「我覺得我可以留下來。」
她想要找個機會見見那位安夫人的兒子。
「我覺得最好不要。」搭檔委婉提醒她,「我剛剛突然想到,如果安夫人真的把她的孩子保護得很好,那麼,為什麼會故意留下那道沒有關嚴的門?」
它簡直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在引誘著人去打開它。
雖然安夫人的兒子身上不會攜帶天災人禍,但他仍然很危險。
哪怕他看上去人畜無害。
說話間,搭檔姨媽已經款款地走過來了,她親密地摟了摟搭檔的脖子:「小甜豆,這就是你的朋友嗎?看來你並不誠實,還有這樣漂亮的一位小姐和先生沒有介紹給我呢。」
陸怡晴剛站起來,就被搭檔姨媽熱情地抱住,親了又親:「你就是那位女警官吧?真高興認識你,要我說,你不戴眼鏡的時候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