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會恨市長。
於是她只能恨安先生。
打他、掐他都會留下傷痕,會被洗澡的護工發現。
到時候就會搞砸一切。
於是她的恨意變得更加扭曲。
她把他作為一個可供發泄的玩具。
那一天,她把纖細修長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你瞧,我的手指。」
「……什麼?」
「我的指甲太長了,得剪。」
不然會弄痛你的。
深入。
疼痛。
不斷地深入。
劇烈的疼痛。
他茫然而顫抖地看著她。
她把指甲打磨得很乾淨。
但那還是太疼了。
……太疼了。
而她只是揚起漂亮的臉龐,微微地笑了起來。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哦——」
她的聲音放得很輕。
像惡魔的低語。
母親不是不知道的。
那些潤滑劑的包裝甚至就躺在每天的垃圾桶里。
但是她視若無睹,只是和市長談笑風生,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任何人都可以是她的棋子。
任何人都可以被她利用。
……包括他。
「你說過,我告訴了你密碼,就可以讓我出去——我現在想出去看看太陽。」
他的聲音很輕,很啞。
葡萄酒商的臉色更扭曲了。
「就為了這種理由,你就心甘情願去當市長的人質……你把安夫人置於何處?」
安先生安靜地抬起眼睛,盯著他。
「當誰的人質,不都是一樣的嗎?」
葡萄酒商似乎被他的話噎住了。
而市長輕輕地用槍拍了拍他的臉。
「如果你的母親不在乎你,認為你是一枚可以被犧牲的棋子,那麼我為什麼還要留下你呢?」
安先生沒有說話。
他皺了一下眉,但又很快放鬆下來。
「好吧,這個結果也不算太壞,總算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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