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是。”
蓁佑冰努力壓制:“哎喲喂,我這暴脾氣,真想揍人!”
門開了,步箏裳對眾人說道:“我一個人進去就好了。”她剛進去又回來,看向蓁佑冰,蓁佑冰手一背,等著她請求自己一起,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就聽步箏裳接著說道:“你別闖進來,”然後看向其他人,“你們也別進來。”步箏裳進去後,順手把門帶上了。
蓁佑冰在門外跺來跺去,煩躁得不行。步箏裳這傢伙,居然一個人進去,還把她都關在了門外。她就不怕被吃掉嗎?哼,吃掉也是活該,活該!可是…嗯,可是什麼呢?對了,她可是自己空間的另一個主人,要是被吃掉了,自己豈不是再也進不去了?
不過這次怎麼就偏偏不要人跟著?還!關!門!絕對有!奸!情!
她氣呼呼朝楊月月問道:“月月,你這旁邊住的什麼人?”
楊月月奇道:“你居然不知道?”
蓁佑冰不屑道:“我這個月才來的,不知道有什麼奇怪。怎麼,他很有名嗎?”
楊月月點頭有些花痴的說道:“是啊,他可是許子丹,和裳姐姐有一樣的美名。多次當選藍山醫院首席院草,長得可帥了!”
韓建插話:“喂,彩虹女,你可不要亂說話,首席院草可是我們家陛下好嗎!”
楊月月怒喝:“死寸板,你叫誰彩虹女!”
蓁佑冰聽了更煩躁了,首席院花和首席院草?怎麼聽著這麼有奸!情!他們絕對不簡單,不然幹嘛!關!門!
五零三房間格局和步箏裳房間格局一般,都分出了一半做其他。步箏裳輕車熟駕,直接往書房那邊去。
書房裡,一個背影削瘦的男子坐在小板凳上,手裡拿著畫筆,正往畫板上的畫上色。他似乎絲毫沒聽見有人靠近,專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個背影,卻給人無限的認真和寂寥。
步箏裳沒有立即說話,許子丹的畫已經接近尾聲,她靜靜的觀看,等待他完成。
許子丹並非不知道步箏裳的靠近,但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我畫你看,我彈你聽,我說你聽,這些是他們常有的相處模式,所以他沒有絲毫被打擾的感覺,反而覺得有人走進了他的世界,有人真的懂他。
終於,許子丹放下了畫筆,轉頭看向步箏裳。他微微一笑,身上的孤獨感瞬間消失,仿佛驅逐黑暗的明媚陽光。
“你來了。”
“我又新做了一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