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建:“喳!”
全面營救開始,哪怕營救出來的,可能是屍體。
眾人在這場爆炸中多多少少受了點傷,特別是最後出來的許子丹傷得最重。他用手摳出一塊快石頭,手指弄得血肉模糊。
郭得缸倒是覺得很可惜。可惜了兩個年輕的小姑涼,可惜了這麼多豪華的炫酷車輛,可惜了他那張珍藏版的冒主席頭像。
水柔兒似是打了雞血,幹起來,像是比王正義還輕鬆一樣。他抱起一塊石頭,咚咚咚的一陣就跑到了另一邊放下,在咚咚咚的又跑回來,速度快得都能參加奧運會了,惹得其他人驚訝的看向他。
“那誰,你怎麼跑得這麼快?吃興奮劑了?”牧廉君問道。他不想叫水柔兒的名字,這名字和人一點也配不上,也不想叫他娘娘腔,因為他一點也不娘,只是很變態!長得這麼丑還敢肖想他,簡直荒唐!要是真有女人長成水柔兒這副德行,他一定掐死她!免得她污染視線。
“這個,人家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能跑得很快了。陛下,你這是在關心臣妾嗎?”
“滾!!!”
靠近車庫門口的碎石雜物一點點被搬走,沒有見到一絲有關兩人的物體。
臨近中午,太陽有點刺眼,沒進食的眾人有點低血糖,被曬得頭暈。
一無所獲。
許子丹低垂著頭,往日乾淨白皙的手指上,血和灰塵混合著。他閉上眼睛,想起他和步箏裳成為朋友的原因,緩緩開唱,獻給我的朋友,你愛的歌。
“我要帶你到處去飛翔,
走遍世界各地去觀賞。
沒有煩惱沒有那悲傷,
自由自在身心多開朗。
忘掉痛苦忘掉那地方,
我們一起啟程去流浪。
雖然沒有華廈美衣裳,
但是心裡充滿著希望。
我們要飛到那遙遠地方看一看,
這世界並非那麼淒涼。
我們要飛到那遙遠地方望一望,
這世界還是一片的光亮……”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低沉,卻乾淨,明亮,像一陣溫柔的風,慢慢吹進心田。
“我要帶你到處去飛翔,
走遍世界各地去觀賞。
沒有煩惱沒有那悲傷,
自由自在身心多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