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瑤看著繩子終於脫離了喪屍能夠到的距離,還是送了一口氣的,終於暫時安全了,可是上面的男人也太沒用了吧?這麼久也沒把繩子拽上去?“餵!你用點力好不好,我這樣好累的。”她是一個被寵壞的女孩子,在和平時期基本上所有人都要遷就她的大小姐脾氣。曲瑤一抬頭看到了一直站在臥室裡面看著外面的沐遠,“喂,你們兩個人不會出來幫忙啊!你們是不是男人啊?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受苦嗎?”她不能忍受沐遠能那麼居高臨下的那麼悠閒的看著自己,而自己這麼狼狽,這就是所謂的優越感,這些小市民憑什麼這麼悠閒?她一個堂堂大小姐卻在逃命?
沐遠心中好笑,他對於這些上流人士的自我優越感還是很了解的,他轉身出了臥室,反而來到陽台上,更近距離的看著他們的掙扎,輕蔑的看著曲瑤,對於這些所謂的上流人士他心中還是很討厭的,在上一世的末世中,這些上流人士好不愧疚的享受著他們這些覺醒者找回來的物資,而覺醒者又成了他們爭奪地盤的工具,絲毫不在乎覺醒者的生命。
另一根繩上的男人也察覺到了沐遠不善的眼光,秦銘自認為沒有得罪上面的那個很雋秀的男子啊!那眼光已經不算是不善了,甚至有些仇恨的意味了,是自己以前得罪過的什麼人嗎?
林景現在已經完全沒力氣去和沐遠說話了,他為了拽一根繩子基本上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好在就在這點時間裡曲瑤也靠著自己的能力往上爬,才能在林景脫力之前到達陽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終於安全了。
現在只有秦銘一個人艱難的在繩子上掙扎著,好在這繩子是沐遠在登山俱樂部買的,所以質量是絕對可以保證的,他尷尬的看著沐遠和已經脫力的兩個人,難道這幾個人就不管現在的自己了嗎?他有些討好的看著沐遠,“朋友,你就這麼看著嗎?幫忙搭把手好嗎?誰都有遭罪的時候。”他面對沐遠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的,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沐遠嘲諷的看著秦銘,他的這一面基本上沒人見過,包括阿嘯,林景更是驚奇他認為很溫和的人居然會有這麼一面,“你還真的是什麼時候都能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呢!剛剛那位首先出去因喪屍的人,也是被你給勸出去的吧?”就像當年能在前世那種絕境的情況下,還能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一樣,還能除去競爭對手。
被沐遠說中了心事的秦銘有些留不住面子,但是下面的人已經都死了,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自己的主意,這個仇視自己的人是怎麼知道的呢?“朋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幫一下忙好嗎?”
阿嘯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副墨鏡走了出來,來到了沐遠的身邊,“沐沐,回去?”阿嘯能很清楚的判斷出繩子上的人是個精明且極度自私的人,看來是這個男人做過什麼了,但是根據剛才的對話中聽來,好像是下面的男人根本就不認識沐遠呢!看來沐遠的身上秘密還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