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台上已經傷痕累累的大猩猩,她不敢上前,那黑獒越打越興奮,除非大猩猩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了,否則是不會罷休的,她要是貿然上去一定會被一起攻擊的,哀求的看向上官傑,她不是覺醒者,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遇到這種情況完全沒有辦法。
上官傑見火候差不多了,才帶著田柔出現在不遠處,他可不怕阿嘯不就範,阿嘯的母親還在自己的手裡呢!一個大帽子扣下來不怕他不妥協,“三弟,回來了也不知道回家去看看嗎?聽說前幾天母親去看你還被你給趕了出來?小妹就求你這麼點事,你都不幫忙嗎?”
上官傑有些質問的語氣讓阿嘯冷笑了起來,“上官家主,我姓沐,跟上官家沒有任何關係,至於這位女士嘛!她不是上官家的二夫人嗎?”這一句二夫人是有嘲諷的意味的,上流社會為了包郵面子,會把比較看重的情人帶會家族裡面給一個美曰其名的二夫人的名頭,實際上就是一個放在明面上的情人而已。“上官家主居然是二夫人所出嗎?”阿嘯沒想到他能這麼冷眼旁觀看兩人做戲,這就說明他已經徹底不在乎所謂的親情了。
周圍的人都不太關注看台上的比鬥了,畢竟一面倒的情況已經成了事實,還是看豪門恩怨比較有意思,一句‘二夫人所出’就讓所有的人相視而笑,B市的人誰不知道上官傑是上任家主原配之子啊!上官傑之前稱呼田柔母親就犯了大忌的,就像古時候嫡出子認庶母為母是犯了大忌諱的,足以讓他在各家族面前丟一個大面子了。
田柔見事態不好,畢竟她以後還是要仰仗上官傑的,阿嘯她是指望不上多少了,聽上官傑的意思是得不到就除去,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下狠手了。連忙委屈的朝阿嘯說道:“阿嘯,這是你大哥,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這跟你大哥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回來吧!我接受一個男兒媳婦還不行嗎?”這一句做足了姿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阿嘯是為了一個男人拋棄了家族和母親,看向阿嘯的眼神也帶著譴責,為了一個男人居然拋棄了生育了和養育了他的母親和家族,這種人不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