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依偎處,瑟瑟想好的話全忘了,上來就是抱怨。
「頭先小日子沒來,嚇得我好幾晚睡不著,想同你商量,又不來!」
武崇訓原也有許多話要說,可是被她調弄得大喜大悲,剛以為做了阿耶,瑟瑟兩片嘴皮子一碰,又成了虛驚一場。
「啊——那,到底?」
瑟瑟擰起眉頭,「你當我扯謊?」
「不不!誒,四娘,我怎麼會?」
武崇訓兩隻手亂搖,生怕傷了她的心。
瑟瑟還在噘嘴跺腳地要他為難,就見一團白貓崽子似的玩意兒滾到腳邊。
低頭看時。
是驪珠牽著只軟團團的小狗,天熱,張嘴吐舌頭,哈哈地喘氣。
「大表哥給你弄的?」
瑟瑟俯身兜起小狗下巴,端詳它濕漉漉的大眼睛。
驪珠的手鞠球不知扔哪兒去了,揪住小狗毛茸茸的尾巴搖,喜滋滋抬頭。
「六哥給的。」
武崇訓一愣,「誰?」
驪珠抱住小狗站起來,「六哥呀。」
武崇訓的反應比瑟瑟慢了半拍,回過神來便哼笑,又看瑟瑟一眼。
「他來找你的?」
瑟瑟無端受了牽連,撒開手起身拍裙子。
「我哪知道他來作甚麼,來了就和朝辭嘰嘰咕咕的。」
武崇訓的要緊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它攪和了,盯住小畜生瞪兩眼,惹得驪珠往懷裡抱緊,怯怯問。
「三哥你要幹嘛呀?」
瑟瑟見他果然如丹桂所說,提起武延秀就陰陽怪氣,那種明顯的防備,連驪珠也敷衍不過去。
道理上,她知道這代表在乎。
心裡還是很不以為然。
自問行得正坐得正,並無一絲予他人遐想之處,再說她忙呢,應酬一個還不夠麻煩,哪有力氣腳踏兩條船?
「好了好了,是我多事。」
武崇訓看她滿臉嫌棄,憋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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