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末世前,也很難見到這樣的美景。
兩個心懷不軌的傢伙,還沒到目的地就已經猴急的不行了,哪裡還有心情看什麼美景?
大概在他們的心裡,這個世界上的最美的風景也敵不過懷中人水光迷離的鳳眸,再動聽的音樂也不如懷中人難以抑制的喘息。
偶爾從欲-海中醒來,陸謙發現自己被剝得光溜溜的,那兩個人卻依然衣冠整齊,隻身-下的硬物在他身體裡進進出出,研磨出無盡的背德的快-感將他的理智淹沒。
不知什麼時候,他筆直纖長的腿環上了薛晨精壯的腰,不知什麼時候,胸前朱紅的凸起落入了陸遜炙熱的掌心……
誰興奮的喘息,誰忘情的呻-吟,誰深情的低語,伴隨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在狹小的空間裡交織成一曲古老而淫-靡的艷曲。
金烏西墜,最後的光芒伴著雲霞消失在天際,無盡的花海在微風中漸漸搖曳出細碎的光芒,點亮了漆黑的夜晚,人間仙境也不過如此。
經過一個下午的鏖戰,三人饜足而慵懶的靠著車窗,靜靜的享受著這片刻安寧和美麗。
晚上,回到彈藥庫,他們三個才知道出事了。
被他們救下來的倖存者中,有一女人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患者,居然在被囚禁和折辱的過程中,愛上了刀疤男,更戀上了人肉的美味。她趁著其他人沒注意,偷偷聯繫上刀疤男,找到了備用鑰匙,放出了他們五個人。幸好陸謙今天留了兩個人下來看守物資,刀疤男五人錯估了這兩個身材矮小的親衛的實力,被抓個現行。放他們的那個女人,也被抓了起來,跟他們關在一起,等候陸謙他們發落。
陸謙讓薛晨和陸遜折騰了一下午,累得腰都快斷了,哪有心情管這些,直接把處置權交給了薛晨。
薛晨相比陸謙兄弟倆要多一分仁慈,但他的仁慈並不是沒有原則的,更不是像曾經的劉川那樣爛好人。他的處置很簡單,把這個女人交給了那些倖存者,讓他們自行解決。
未等到天亮,地下室里又多了一具屍體。女人的死狀很慘,身上全是青紫的傷痕,肋骨全部被人踢斷了,最後是內出血活活痛死的。
沒有一個倖存者為她的死感到惋惜,他們只痛恨自己沒有早點發現這個女人的異常,差一點,差一點又淪為階下囚淪為隨時可能被吃掉‘黃皮豬兩腳羊’。
憤怒和恐懼可以把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變成最可怕的魔鬼。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這種情況,陸謙決定讓刀疤臉無人物盡其用,將他們帶出去當引誘喪屍的誘餌。每天帶一個人出,五天時間,就把研究所外的喪屍騙來殺光了。
這五天裡,劉志強天天跟兩位研究員溝通,配合藥物的作用,他們倆的精神狀態明顯恢復了許多。然而,儘管他們倆迫切的想要回A市,但是一聽說,前提要帶地下研究所,兩人立刻猶豫了。
那個地方對他們來說簡直就像一場迫不及待想要忘記的噩夢,壓根兒就沒想過還有一天會回去。可是一想到生死未卜的親人,他們心裡的天平又開始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