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這已經是方舟第三次在雷切口中聽到望老闆與這個詞聯繫在一起了,對方身體到底是有什麼問題?
「怎麼是你。」方舟一邊說著,一邊查看了一下這間屋子的狀態。
因為不常維護,裡面的設施已經爬上一些歲月的痕跡,她伸出手指摸了一把門口的柜子,上面有薄薄的一層灰,保守估計這裡至少空了有一個月。
雷切雙手搭在沙發上,腦袋往後一仰看著她,眼神嗔怪:「你這問的,不是我還能是誰?」
「如果只是見望老闆,為什麼不直接讓奚向來。」
他從潛江市特地來名港市,最後他們還得去中轉站,由奚向將他們帶回夜至總部,總不能真的只是來接她,方舟繼續道:「你來這邊辦事?什麼事?」
雷切意外地沉默了,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讓他自覺沉默可沒那麼容易,說明他無法回答她這個問題。
方舟:「是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不是,我來這邊不是辦事的。」雷切說,他鮮少得有些無話可說,轉移話題道:「你那邊怎麼樣,如果只是血液很難躲過檢查吧?」
方舟給他分去眼神:「你在擔心我?」
雷切:「……」
不怪方舟得出這個結論,是不是來辦事雷切沒必要撒謊與隱瞞,如果是她接觸不到的機密,她不會刨根問題,說明他來名港市是真的沒有關於夜至的事情。
那他現在會出現在這裡,就只能是因為她了。
「好吧。」雷切說,他看著方舟,「我是有些擔心你。」
雷切不知道她身體裡的涅柔斯有什麼作用,她將體內的S級全部分離放在潛江市,若是被發現蛛絲馬跡,想跑都沒有地方跑。
方舟面上沒什麼表情,她確實是沒想到雷切會擔心她,不過她如今進入夜至,也算是能夠為他們做事的一員,損失她也算失去一名大將。
她沒有再這個問題上糾結過多,問道:「你在名港市待了幾天了?」
雷切:「一天。」
那差不多正好是聯防局因為江別浮招安她的那天。
「你最近很閒?夜至那邊沒什麼事情做嗎?」
「……你真的很不解風情。」雷切長嘆一口氣,以他與方舟的關係確實輪不到他來擔心她。
「最近中央那邊開始強力排查內部人員了,我們之前安排進去的人員被拔掉了幾個,除了你以外,只餘下兩位了。」雷切說。
「還有一位是在聯防局內的?」她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