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麻煩,但比起注射生長劑後快速恢復的痛苦比起來,他更喜歡這種繁瑣無聊的流程。
不過他之前見到的那個人去了哪裡?
這幾天一號一直在想這件事,直到方舟出現在這裡,他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換了一個地方,他是被她帶過來的。
「你好。」方舟對著一號伸出手:「你可以叫我夜行。」
聽到她的話,雷切朝她看了一眼。
方舟隨便給自己取了個代號,目前知道她是「方舟」的就只有雷切與望潮,這兩次下來,她知道夜至內部有權利爭鬥,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信任的,之後不可能在夜至使用真名行動。
夜至意為「黑夜離去,黎明將至」,方舟當初在李白芷發的宣傳海報看過他們的宣傳語,她一直記得。
方舟這個夜行是從夜行人中簡化出來的,她還行走在夜至所處的黑夜階段之中。
面對方舟朝他伸出來的手,一號顯得很困惑,似乎在他的認知當中沒有「握手」這個概念。
觀察出了這一點,方舟準備收回手,他卻緩慢地抬起手,用手指觸了觸她的指尖。
他的指尖冰涼,接觸到方舟溫熱的手指他忍不住蜷了蜷手指。
因為許久沒有說話,一號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好,夜,我叫……」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自己應該叫什麼,最後他只有一個答案:「我叫一。」
方舟將手收回,雖然不會握手,但能夠正常溝通,他在實驗室待了很久,但應該不是從最初就存在於實驗室的。
他沒有記憶這一點方舟覺得有些蹊蹺,比較像中央那邊用什麼手段抹去了他的記憶。
方舟看了看周圍,這裡還剩不少研究人員來往,她對雷切說:「能將他先帶走一會嗎,有沒有什麼比較隱私的空間。」
「可以。」聽她這麼說,雷切聽話地帶著她和一號直接進行了瞬移,移動到了不知是哪一層的房間內。
從這內部的布局來看,有床有書桌,應該是雷切在夜至這邊的臨時住處。
確定環境安全後,方舟褪去藤蟲的擬態。
看到眼前的人換了一個模樣,一號先是震驚地瞪大眼睛,而後便看著她一眨不眨。
方舟將手放在他的頭髮上,他很配合地彎了彎腰,還微側著腦袋,用那隻黑色眼睛的餘光看她。
方舟沒有在意他的視線,嘗試使用精神力量進入他的大腦,這種辦法是檢查對方有沒有被進行過精神控制的,就像她給雷切下的精神標誌一樣,時間長了就很難察覺出來,只能通過這種辦法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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