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朱顏莫名打了一個寒顫。
若真是這樣,還真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沒再朱府過多停留,朱顏便回到了沈府。
在和沈渡一起用飯的時候,朱顏整個人心不在焉,沈渡也有所察覺,看了她一眼隨意問道,「怎麼了,今日怎麼看上去悶悶不樂,可是又了解到了什麼新的線索?」
朱顏搖了搖頭,仿佛沒有聽到沈渡的話,只是皺著眉自言道,「這怎麼可能呢?兩個大男人為什麼會彼此喜歡,這不是太奇怪了麼?」
「……」聽著朱顏的話,沈渡一頭霧水,同時還覺得哪裡不對。
「你說什麼?」
又一聲質問,朱顏才徹底清醒過來,連忙看著沈渡說道,「今天張寶環來見我了,向我打聽了三姐夫的情況,然後我又去了趟朱家,可是從我三姐口中得知張寶環也去了朱府,而且是衝著我三姐去的,可兩個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就被三姐夫打斷了,即便如此,張寶環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沈渡的臉色更加不解,「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兩個人本就相識,為了掩飾自己的秘密,趕走另外一個人不是很正常麼?」
「我說的奇怪是張寶環為什麼沒有為此生氣,就連我三姐也察覺到了,難道你就不覺得他和韓世元之間有一種特別的……」
朱顏也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接下去她要說的話,只是神色非常豐富,而且雙手並用,依舊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出來。
看著朱顏的動作,沈渡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用桌上的筷子輕敲了一下朱顏的腦袋,語氣不善道,「一個婦人,不知道學習一些相夫教子的理論,相反整天淨想些虛頭巴腦的事情,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以後還怎麼查案?」
「怎麼就虛頭巴腦了,我這是照常分析案情,兩個人關係特殊,我自是要查證一番,沒想到你一點都不領情,與你說出心中疑惑,你還這樣諷刺於我,安的什麼心?」朱顏不服氣地辯解。
沈渡聽得一頭霧水,歸根到底好像是他錯了一般,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懟朱顏。
「兩個人的關係再特殊,也並非你想的那般骯髒不堪,一個婦人,整天想著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不覺得羞愧嗎?」
「……」朱顏語塞,隨即輕笑一聲道,「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這只是猜測,更何況,這個案子本就撲朔迷離,惹人懷疑,我也是為案子著想,為你著想,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白白浪費我一腔熱血。」
說話間,朱顏像是惱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小嘴一撅,不再理會沈渡。
而沈渡也更是無語,這個女人的脾氣怎麼說來就來,不過是想要改正一下她的思想,她倒還生氣了。
沈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像是不知該如何開口回應朱顏,最後索性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起身離去。
朱顏衝著沈渡的背影做了一個鄙視的表情,等沈渡離開之後,她才重新拿起筷子扒拉起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