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朱顏也是怒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他竟然還能這樣與她開玩笑。
「什麼白閻王,他們不了解你,閻王才不像你這般好看,閻王看到你都不會收你,他嫉妒你。」
能清晰感覺到後背在流血,意識在流散,沈渡靠近朱顏一些,長吐一口氣:
「原來你知道我好看,為何你卻愛看別人家的男人。」
別人家的男人?誰?
「都流了這麼多血,你還有心情在這裡追究我,我就算要看男人,也是驗屍房的男人,旁人我何時多看過一眼?」
朱顏著急的都快哭了,她搬不動沈渡,沈渡一直在流血……
「告訴我,怎麼止血。」
柔荑被抓,沈渡幾乎整個人都靠在她身上,氣息都不對了。
「只要你能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殺你,我這點傷也就值得。」
話落,沈渡止不住的咳了兩聲。
朱顏嚇得手足無措,連忙輕拍沈渡的後背,神色愧疚的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再去招惹他,我答應你以後我再也不調查這個案子了,
這件案子就到此為止,我錯了,我太自私了,只要你不再受傷害,只要你平安無事,我可以放棄一切。」
朱顏張嘴,她在說什麼?耳根泛紅,她不敢看沈渡,只希望沈渡沒聽清她的話,否則該是多尷尬。
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她在跟沈渡表白。
「你如果再不想辦法送我回去醫治,怕是你真要守寡了。」
朱顏這才反應過來,掏出與不良人聯絡的物件,片刻後就坐上了馬車。
沈府有自己的府醫,沈渡傷在後背,深可見骨,但好在沒內傷,府醫快速處理一番,包紮好就要去抓藥,被朱顏拉到一旁仔細詢問注意事項。
景林跪在床前不肯起來,沒有朱顏在旁,沈渡神色清冷,周身泛著殺意。
「請主子責罰。」
沈渡側靠在床前:「你的確該罰,叫你安排給朱顏的護衛一個都沒出現,要你何用?」
景林無可辯駁:「他們,一個都沒回來。」
「……」
沈渡站起:「什麼?」
「對方把我們的人都處理了,一個都沒回來。」
沈渡身形晃動,隨即一口血噴出,景林慌張扶住沈渡:「閣領?!」
朱顏聞聲進來,見此情景,面色蒼白:「快,快去叫府醫。」
景林急忙離開,捉了準備去抓藥的府醫丟至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