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懷疑他故意放水,與沈渡勾結之意。
莫謙之往後微仰起臉,神色不似作假:「本官自有安排。」
這般回答等於沒回答。
來羅敷大怒,拍案而起:「我懷疑你與沈渡那些人有勾結。」
話音剛落,莫謙之直接笑出聲來,也沒有管這是在火蛾黨的首領眼前——哦,還是廣春堂的總舵主。
「舵主這般懷疑,不知有何緣故,還望指教?」莫謙之不咸不淡道,絲毫不在意。
「你明知故問。」莫謙之的態度當真激怒了來羅敷,「莫要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你要知曉,當初能夠選上你做我們的內應,也能選其他人。」
「今日這事便罷了,若是明日還不攻下營州城,本舵主必定……」
莫謙之終是失了耐心,將茶杯拿起擲下,打斷來羅敷,沉聲道:
「你不必多說,你若是有的選,也不會留著本官在。」
來羅敷頓住,神色莫名看著莫謙之。
莫謙之冷笑,起身:「若是無事,這便告辭了。」
「慢著!」
莫謙之回頭,這個人從見到開始就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身上有一股奇異的異香,偏人又顯出一股死氣,難不成真是死而復生來的?
「若想你的妻兒能夠死而復生,你最好乖乖的。」
莫謙之大笑,還以為什麼事:「不勞費心,我的妻兒已經安葬好。」
什麼?
來羅敷震驚:「怎可?想要復活,萬不可入了塵土。」
見來羅敷這般焦急,莫謙之默了默,帶著希翼問他:「你當真會死而復生之術?」
「自然。」來羅敷肯定道。
莫謙之盯他半晌,見來羅敷很是肯定,眼裡悲色濃烈:「若是真能重生,我便唯舵主馬首是瞻。」
眼淚流下,莫謙之悲情不似作假,來羅敷心頭微喜:「好說,這都是本座應該的。」
莫謙之抹一把眼淚,與來羅敷對視:「我這就挖了他們屍骨出來,還請舵主立刻復活他們。」
「這,」來羅敷有些猶疑,「現在外邊雜亂,根本就沒有作儀式的好時機。」
接著他又說上幾句奇怪的話。
莫謙之眼裡露出不屑:「你不必再多說,根本就沒有重生之術吧。」
來羅敷狡辯:「自然是有的,我陳火蛾就是個例子,誰人不知我陳火蛾五年前就被朝廷那些狗官斬了,如今不還好好地活著麼?」
火蛾歷死復生,乃是火蛾黨賴以存在的根本,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否認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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