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刑少爺出發點是正確的,可惜心術不正,手掌越摸越往下,有一半都探進了褲頭裡。杜九有傷在身,加上情緒低落,有十天沒寵幸過他,刑家寶早已憋了一腔慾火。
男人畢竟是感官生物,杜九被摸硬了起來,就垂下眼看著他。
“九爺,都硬成這樣了,要不要泄火?”
刑家寶見杜九沒反對,就拽下他的褲子,勃發的孽根彈了出來,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他的面頰。
刑少爺用嘴叼住了他的命根子好生伺候,又一邊用手玩弄那兩顆飽滿的圓蛋子,可謂是用盡了十八番武藝。杜九嘗到了快意,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揪住刑家寶的短髮,眯起眼睛控制他吞吐的頻率。
眼見自己把杜九伺候得舒爽了,刑家寶就斗膽把手指滑過會陰,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探向那禁閉的入口。他的指尖剛剛碰到私密的地方,杜九身體一僵,用力拉扯他的頭髮,眼睛裡滿是被打斷的不悅。
刑家寶嘴邊掛著銀絲說:“九爺……你有沒有試過和男人做?會很舒服的……”
杜九眼波暗了一下,敢情這傢伙把主意打到他屁股上,不給點教訓不行了。
他把刑家寶拖了起來,按壓在桌腿上,然後捏住下顎逼他張嘴,挺腰就把分身送了進去。杜九肆意地在他口腔里抽動撞擊,直深入到咽喉,完全不留餘力。刑家寶被他折騰得淚眼汪汪,喉嚨里有根火熱的硬物頂著,後腦勺不時磕到了桌邊,因為喘不過氣來,想掙扎又渾身沒力,這輩子還沒遭過那麼大的罪。
杜九把積壓已久的欲望一股腦門射在他嘴裡,爽完了,提起褲子拍拍刑家寶的臉:“小寶,別給幾分顏色就開染坊,就是你求著要我操你,還得看我樂不樂意。”
杜九絲毫情面也不留,用完就把人晾在一邊。
他不想和任何人發生肉體關係,不是因為有節操,而是因為沒必要。發洩慾望可以用別的方式,非得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肌膚相親,會惹出許多麻煩來,加上潛意識裡,他一直在避免混亂又糾纏不清的人際關係。
因為杜九有自己的原則,同時這也是他的死穴。
他可以什麼都不認真,不在乎,因為有些東西一旦認真了,就是刻骨銘心的。
刑家寶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眼睛都氣紅了,兩隻拳頭握得死緊。
杜九這人心真冷,耍著他玩他也認了,就當逗自己情人開心,那也不能用完他就嫌棄,這算什麼?
刑家寶心裡有再多的怨氣,卻也不敢當著杜九的面發作,因為親眼見過他是如何殺人的,一刀刺死了馮濤,眼也不眨。於是,同住一室的兩人開始冷戰,應該說只有他自個在慪氣。
過兩天的半夜,刑家寶被尿憋醒了,起床就看到窗邊有一個黑影。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在慪氣,揉著眼睛問:“你為什麼還不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