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家寶好一會才從雲端落到地面,他第一個反應是去看杜九的臉,只見對方垂著眼帘,濃密的睫毛蓋住了半邊幽深的眼眸,緊抿住薄唇,表情漠然。
“九爺……”刑家寶有點心虛加忐忑。
杜九放開了他的命根子,用沾滿濁液體的手指描繪他的嘴唇:“你把我弄髒了,舔乾淨。”
刑家寶順從地張開嘴,舌尖細細地舔舐著他的掌心、手指、指縫,將檀腥液體裹進了嘴裡,然後含住他的指頭吮吸。這般下流的臣服杜九的命令之下,討好他,挑逗他,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充斥內心,讓刑家寶剛剛消退的欲望再次死灰復燃,下身的半軟的傢伙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所以當刑耀祖把鐵門踹開的時候,就看到他弟褲子褪到了膝蓋,光著屁股豎起旗杆,滿臉陶醉的用嘴叼著杜九的手指。他先是一怔,而後惱羞成怒,為什麼每次都讓他看到這樣的畫面?簡直恨不得把刑家寶掐死在祖宗牌位前的畫面。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第二十四章:瘋狂的夜(上)
刑耀祖突然大駕光臨到杜九的囚室,必然是有要事。
因為今晚比賽才是為越獄鋪路的重頭戲,島上每隔五十米設有一座哨塔,林立包圍著監獄的電網,唯一沒有設立崗哨的,是東面一片不算茂密的樹林,是天然的屏障,也是他們越獄的必經之路。
刑耀祖大概描述了樹林的地形和方位:“所以今晚你們必須把路線定下並牢牢記住,機會只有一次。”
“那如果穿過樹林順利到達海邊之後呢?”刑家寶問。
“我自有安排。”
刑家寶聽他大哥這麼說就放心了,沒心沒肺地回味起方才銷魂的滋味。
杜九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即使路線定好了,我們如何才能從監獄裡出去?”
這是難度最大的事,監獄裡的戒備最為森嚴,被高壓電網和崗哨環繞著,並且設有數道關卡。
“只有硬闖,我已經有了大概的計劃,具體的詳情等過了今晚再說。”
杜九點頭,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確實不宜想太多分心。
吃過晚飯以後,天色已近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