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同類,不斷的磨鍊自己,只為了攀上食物鏈的頂端,卻不熱衷玩命。再然後,漸漸的就陷下去了,目光追隨著他轉動,即使是在人群里也一眼能把他找出來。
上百個囚犯身穿同樣的衣服在操場集合,密密麻麻,他卻一眼就看到了杜九。
這是無法用常理解釋的顯現,由不得刑耀祖做主,眼睛就跟雷達一樣鎖定了這個人,除非他刻意干擾別開視線,否則會像個偷窺狂似的盯著杜九不放。
“九爺,怎麼了?”刑家寶察覺到男人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僵硬。
“……”杜九深吸口氣,聲音被慾火燒得沙啞:“沒事,繼續……”
刑家寶哦了聲,張嘴含住杜九的分身吞吐,同時套弄自己下身的硬物,兩人再次沉入慾海里。欲望頻臨爆發之際,杜九喉嚨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嗥叫,神情變了,眼底的戾氣越來越濃,他捏住了刑家寶的臉,就如一個屠盡萬千敵軍的將領捏住了一個俘虜。
刑家寶顫了下,心底升騰起三分驚懼,三分臣服,還有三分盲目的崇拜,他更加賣力地吞下仿似要刺穿自己咽喉的長矛,全心全意地讓對方舒爽。熱辣的濁液在他喉嚨深處噴發,當聽到那一聲滿足而慵懶的呻吟,刑家寶全身像過了電般的發麻,手裡的小鋼炮噗噗地連射了好幾發。
宣洩了欲望過後,氣息漸漸平復下來,刑家寶又纏上去,叼住杜九的嘴皮廝磨。
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渴望,就是要把這個人叼在嘴裡才覺得安心,可是光叼著還不夠,得吞到肚子裡,把他連皮帶骨里里外外都吃干抹淨了方能舒緩自己的饑渴。刑家寶圈住杜九的腰,把頭埋進他頸窩裡:“九爺,我們啥時候真槍真刀的幹上一次?”
杜九說:“現在就可以干,你轉過去趴下,撅起屁股來。”
刑家寶狠狠打了個冷顫,強笑道:“不急不急,我們還是先培養感情吧。”
杜九冷笑,伸手去擰水閘:“去吃飯了。”
刑家寶應一聲,扯下掛在隔板上的毛巾遞過去,杜九拿起就往頭髮上抹,倏地,他又察覺到那股好像被人盯住的詭異感。杜九微微眯起眼睛,抬頭,直勾勾地看著裝在牆柱上的攝像頭。
“九爺,你在看啥?趕緊把衣服穿上了。”
杜九收回視線,把身體擦乾,套上了衣服。刑家寶把拖鞋也遞過去,為他扯平衣袖的皺褶,端上了臉盆,兩人一起走出沖涼房。
仍在監控室里的刑耀祖,將手覆上心臟的位置,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