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壓根聽不進他的話,抽出手指,抓住兩團圓滾滾的綿肉,挺腰,孽根用力地幹了進去。
“啊!”刑家寶放聲尖叫,栽倒在了杜九的胸膛上。
杜九一手握住他的腰,由下往上,狠力地開拓荒地,借著鮮血的滋潤,將整根鐵柱一點一點的釘入了他體內。刑家寶痛得兩眼翻白死去活來,連哭都哭不出來,他被迫以騎乘的姿勢趴在男人身上,密處被狠狠地搗幹著。
刑家寶掙不開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只能用牙齒咬,用指甲撓,用盡一切辦法發泄被撕裂的痛苦。杜九專心致志地操弄,享受著孽根被內壁緊緊裹住的快感,毫不在意胸膛和脖子被抓出許多道血痕,反倒是刑家寶不忍心再下毒手,死死地抓住了床頭的橫欄,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來。
後穴被完全撬開了,有根火熱的長矛進進出出,刑家寶一邊流著男兒淚,一邊咬牙切齒:“侯瑞……侯王八,小爺與你不共戴天!”
這種時候還敢叫別人名字,刑二少果然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杜九一巴掌扇在他紅腫的後臀上,刑家寶抖了抖,屁股翹起,卻一下子被按了回去,肉根捅得更深。刑家寶嗚咽一聲,被他幹得岔了氣,眼前陣陣發黑,下身都痛得麻木了。
杜九又泄了一次,孽根還是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但找回了一點點理智。他舔去刑家寶嘴唇上的血漬,憐惜地輕吻著傷口,舌尖深深淺淺地挑逗著,同時撫摸他汗津津的後背。
“小寶……”杜九吻去他睫毛上的淚珠,聲音沙啞而蠱惑:“不哭了。”
刑家寶本來已經收住了眼淚,聽到他的安慰,哇一聲大哭出來,哀悼自己的菊花。
真是個嬌氣的少爺,杜九嘆口氣,克制住狠狠干他的欲望,換了個姿勢,將刑家寶壓在身下,就著剛泄出的液體,又徐徐地抽動起來。
“九爺,你欺負我……你又欺負我……”刑家寶含淚控訴。
杜九用唇舌堵住了刑家寶的嘴巴,邊溫柔地吻他邊狠狠地欺負他。
刑二少這次慘遭開苞的經歷令他終身難忘,不但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整整三天沒能下床,喝粥喝得想吐。他休養了一個禮拜,等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立馬殺氣騰騰地衝去找侯瑞算帳,娘的,爆菊之仇,他不敢跟杜九討還不敢跟這王八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