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真的太髒了,不但有像害蟲一樣的人渣,還有你們這些毫無節操的同性戀,所以才會充滿了罪惡和悲慘。”仇良親了親他的額頭,眼神是攝人心魂的蠱惑,聲音柔和:“但是我可以寬恕你,淨化你,只要把你的忠誠和靈魂獻給我,我會寬恕你的一切罪過……”
杜九呆呆地望著他的眼睛,茫然無措。
“來吧,和我在一起,我會給你一個乾淨和美好的世界……”
杜九深吸口氣,猛地一挺身,前額重重地撞上仇良的面門,血水四濺!
半個小時後,仇良坐在四面都是石牆的密室里,用濕毛巾捂住被撞斷的鼻樑,杜九那一下撞得真狠,兩個人都見了紅。密室里放置有桌椅,沒有燈,僅靠桌上的一支白燭照明,桌面還放有兩本書籍,以及裊裊飄煙的香爐,環境令人聯想到告解室。
杜九也在密室里,被繩索毫無章法的捆綁著,吊在灰牆上。
止住血以後,仇良扔下了毛巾,抬眼看著杜九問:“在想什麼?”
杜九若無其事地答:“想抽菸。”
仇良暗暗咬牙,牽動了臉上的傷,表情怪異地痛斥:“冥頑不靈!”
隔了一會兒,仇良壓下火氣,拿起毛巾把杜九臉上的血漬擦乾淨,略帶遺憾地說:“本來,只要你理解並接受我的理念,對我效忠,我是打算饒你一命的,可惜你浪費了我的苦心。”
杜九冷笑,當真的打心底討厭一個人時,連和他虛與委蛇都覺得噁心。
“聽著,我只問你一次,後不後悔?”
“不!”
“好吧……”仇良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頓了頓,仿佛下定決心似的重複:“好吧!”
仇良走出密室,隔了一會兒,拿著一支黑色的長方形物件進來。是小型烙鐵器,通過電源加熱後,烙在皮膚會留下特殊圖案的印記,通常用於給牲口烙上標誌。
接通了電源以後,他手裡的烙鐵器快速發熱,頂端開始發紅,散出絲絲的熱氣來。仇良按住了杜九的頭部,讓他的後腦勺頂在牆壁不能亂動,一邊寬慰似的朝他笑笑,一邊把刑具移到他耳朵下方的脖子,壓下。
杜九悶哼一聲,身體痙攣般抽搐著,皮肉被燒焦的異味在密室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