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刑耀祖把前端含進嘴裡時,杜九倒抽口氣:“你瘋了!”
不是瘋了是什麼?他們此時就在窗邊,基地里日夜都會有士兵巡邏,分分鐘有可能被人看到。可是……又真他媽該死的刺激!
刑耀祖身穿正式威嚴的軍裝,打著一絲不苟的領帶,蹲在他雙腿之間,兩手扶住紫紅色的孽根,用濕熱的舌頭由下往上舔舐。杜九抓住了鋁製窗框,另一手握成拳頭,下腹燃起的慾火竄上心口直達天庭,簡直是滅頂的災難。他很艱難才別開了臉,不敢再看刑耀祖,深怕多看一眼都會沉淪。
刑耀祖適應了另一個人插入官在嘴裡的感覺,深深吸氣,扶住杜九的大腿,越吞越深。但是他的技巧性不足,連吞吐都不會,就這麼含在嘴裡吮吸,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停下來……否則你別怪我……”杜九抓住窗框的手背已冒起了青筋。
刑耀祖大概知道自己嘴上功夫不到家,於是改為色誘,站起身來捧住杜九的臉,膝蓋頂住他私處磨蹭,挑起眼角問:“否則你會怎麼樣?扒掉我的制服嗎?”
他完全說中了杜九的心聲!
杜九一咬牙,霍地站起來伸長手關燈,然後把刑耀祖推到了窗欄上,動手開扒!
他扯出了刑耀祖的領帶,攥在手裡,狠狠地堵住他的嘴,吞噬啃咬,另一隻手去解制服的紐扣。杜九把手從領口伸進去,摸到了充滿彈性的肌膚,在心底靠了一聲,差點把刑耀祖的嘴唇咬破,這傢伙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刑耀祖放鬆身體靠在鐵欄上,仰起頭喘息,任由杜九對自己為所欲為。扣子全部被解開了,軍裝外套完全敞開,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胸膛,雖然房間裡光線很暗,但杜九把雙手貼上去,淫穢香艷的畫面清晰在腦海里生成。
杜九邊親吻他的喉結,邊粗暴的揉弄著他的身體,然後又拽住了領帶,邊和刑耀祖接吻邊脫他的褲子。遠處不知哪兒傳來幾聲狗吠,刑耀祖震了震,在管理嚴密的基地里幹壞事,比在野外更令他驚心動魄。
“害怕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杜九心口不一,握住他的命根子用力套弄。
刑耀祖咬著牙嗆聲:“到底誰怕誰?孬種!”
杜九被他氣得笑了,把他的褲子連同內褲扯到膝蓋,兩根大小相若的肉棒兵戎交接。他雙手握住欄杆,死死的把刑耀祖頂在了窗戶,偏過頭,咬住他的耳朵:“你就那麼想被我干?”
“不想,我更想干你。”
杜九愣了下,在他耳垂上狠咬一口,嘗到了血腥味:“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吧?”
刑耀祖又是一震,而後,閉上眼承認:“是……”
杜九握緊了鐵欄,手心被冰冷的金屬硌得生痛。他剛才只是猜測而已,刑耀祖的氣息、刑耀祖的味道、刑耀祖的肢體……都讓他倍感熟悉,仿佛他們曾經無比的親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