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景臨時有事,自己將車開走了,楊繼深將安諾和安洛送回的家。
回到家後,安洛一眼就瞅到了秦家祥。他雙手背後,正站在金魚缸前逗弄裡面的小魚呢。這時離訓練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看到秦家祥安洛愣了一下。
秦家祥是晚上有事才決定把訓練時間提前半個小時,通知過許淵和沈丘遠後,秦家祥才給安洛打的電話,結果安洛手機正好沒電關機了,來到安家後,他才打通安奕景的電話,安奕景說安洛一會兒就到家,讓他等幾分鐘。
原本安洛還想趁他沒來,去一趟畫室,從上次在書店買回的書中挑出幾本合適的交給安諾。此刻卻只得作罷。
“回來了?”看到安洛,秦家祥笑了笑,“收拾一下去健身房,今天提前開始會兒,我晚上臨時有點事,需要提前離開一會兒。”
安洛點點頭,讓林媽將安諾帶回房間,自己回房換了身衣服,就去了健身房。
經過十多天的鍛鍊,安洛的身體素質好了許多,以前往鏡子前一站,文文弱弱的跟白斬雞沒什麼區別,這會兒胳膊上明顯有了肌肉。
秦家祥是個有真本事的教練。不僅將安洛訓煉的有了點兒能耐,連沈丘遠都比普通人強多了。
平日裡學校一放學,許淵和沈丘遠就會直接過來,每次要平均早到半個小時,安洛也沒特意招待過他們,這會兒那兩位正在健身房自己訓練呢。
秦教練離開後,安洛也懶得再練了,身上的精力幾乎又被消耗殆盡,這些天安洛沒少往幾人的飲用水裡偷偷添加溪水,按理說喝了這麼多溪水,體質肯定會增強許多,但每次,秦家祥都能恰到好處的將他們訓的沒一點多餘的力氣。只從這點來說,秦家祥就是位能人。
安洛將許淵和沈丘遠帶進了自己房間,將兩枚玉佩分別交給他們。知道它能儲存東西後,沈丘遠瞪大了眼,滿眼不敢相信,直到安洛讓他把血融入到玉佩中,沈丘遠還有種做夢的感覺。
許淵摸著玉佩,眼底若有所思,半響才出聲道:“這種類型的玉石都能形成獨立空間嗎?”
“應該是這樣,難道你有這種玉?”
許淵搖搖頭,“我在爺爺那裡見過一塊兒,好像是這種玉。”
許老爺子雖然戎馬一生,生平卻是個愛玉的,當初不少人為了攀上許家這個大家族,可著勁往他跟前送玉。老爺子雖然脾氣硬,性子也耿直,卻也通人情懂交際,長袖善舞的很,逢年過節的也會收上一兩塊。能送到他跟前的可都是上好的玉石,有錢也不一定買得過來。
那塊帝王玉就是許老爺子六十大壽時,人家心甘情願獻上來的。面積只有一個小嬰兒的拳頭那麼大,雖然塊頭不是很大,也夠許老爺子開心好幾天,這年頭,好玉實在難尋呀,帝王玉整個亞洲也不見得能搜出幾塊兒,能得到這塊兒也是機緣,要不是人家家裡的麻煩只有許老爺子能出面解決,這塊兒玉不定跑誰手裡了。
許淵記得,當初爺爺寶貝的很,連給他摸一摸都捨不得,唯恐他年齡小把這一小塊兒玉給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