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她剛來貝爾斯特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
“那她,離開拯救小組的時候…”蘇佚維的父親並不願意用逃兵這個詞來定性自己的女兒。
“我們在一起。”佐伊沒有猶豫:“她想回去找你們,但是你們被接到這裡來了,這是她沒想到的。”後面的事情,蘇佚維的父親基本都挺清楚的,也沒有再去問這個問題。
“做貝爾斯特,是不是很容易受傷?”蘇佚維的父親猶豫著問。
“不是很容易受傷,是很容易犧牲,”佐伊非常直接的告訴蘇佚維的父親這個事實:“現在整個學院只剩下不到兩百個學員,阿維有很多次都在生死線上掙扎,做貝爾斯特,沒有不危險的時候,尤其是現在。”
蘇佚維的父親很了解這一點,他知道蘇佚維被喪屍咬過差點變異成喪屍死掉,現在她沒有成為喪屍,卻成了不自由的實驗體,經歷身體痛苦的折磨,也不輕鬆,但佐伊說的太明白了,讓他一時根本無法接受。他的女兒,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經歷了那麼多危險,能活著已經是最幸運的事情了,這樣的真相殘酷的展現在這個父親面前,令他心裡無比自責。
父親用力的咬了下腮幫,沉默了很久。
他沒有再問什麼,也沒有去多問佐伊和蘇佚維直接是怎麼相識相愛的,而是平靜的接受了她們的感情。
在蘇佚維的安危面前,其他的堅持就沒那麼重要了。
蘇佚維是她們所有人的希望。
蘇佚維意識清醒的那天,佐伊正站在玻璃牢籠外和科研人員進行資料比對,蘇佚維原本因為身體機能被提高而暴漲的各項身體數據在明顯下降向正常水平恢復,這意味著蘇佚維正在從穩定期向恢復期過度,對阿道夫來說,實驗進行到這一步,基本就已經可以宣布成功了。
佐伊低頭和科研人員小聲的對資料進行討論,然後她突然聽到身邊玻璃被扣響的聲音。
玻璃輕輕被扣響了三下,佐伊停下手上翻看資料的動作,下意識轉頭看向了玻璃牢籠里的蘇佚維,她看到蘇佚維靜靜的站在玻璃後面看著她,然後她看著蘇佚維對著鋼化玻璃輕輕呼出一口氣,用食指在玻璃霧氣上畫出‘I?? U’三個字符,她把中間那個小心畫的尤其可愛,末尾還俏皮了留了個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