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陽哼了一聲“說我的面相顯示,近期有喪親之痛。”
那名警員臉色大變“啊!那怎麼辦?”
顧傾陽白了他一眼“什麼怎麼辦,說你就信啊。”
那名警員看樣子是真替他著急了“頭兒,這話要真是秦洛說的,您可就得留心點兒。秦家老爺子那可不是一般人,說不準秦洛就真承了他爺爺的衣缽。”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另一名跟劉暢回車裡的警員拉開車門對顧傾陽喊道“顧隊,不好了,孫大鵬那邊出大事兒了,咱們得趕快過去。”
顧傾陽一皺眉“他不是在加護病房裡,醫生說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嗎?還能再出什麼大事兒。”
那名警員急的一拍大腿“聽那邊說他就跟瘋了一樣,見人就咬,已經有有好幾個人被他咬傷了。”
顧傾陽一愣“怎麼可能。”任誰也想不明白,一個應該躺在加護病房裡的重傷員,竟然能發狂的到處咬人。
“哎呦顧隊,那邊都快炸鍋了,還有什麼可能不可能的啊。”那名警員急火火的給兩人拉開車門,顧傾陽緊走幾步鑽了進去。
四人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往市醫院,果然醫院裡正亂作一團。顧傾陽抓住個匆忙走過的實習醫生,一打聽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被孫大鵬咬傷的醫生護士就有四五個,走廊被他咬傷、抓傷的患者、家屬更多。因為鎮靜劑對孫大鵬不起作用,此時他正被捆在加護病房的床上。
兩人站在走廊里說話的片刻,已經不少人對他們指指點點,估計一會兒不但院長會找他,傷者家屬也不會善罷甘休。顧傾陽想到這兒,就一個頭兩個大。
那名掛著實習生胸牌的醫生,似乎很焦急,顧傾陽也不好抓著人問太多。匆忙的說了句謝謝,轉身就要走。
那名實習醫生忽然拉住顧傾陽道“警、警察先生……”
他似乎十分緊張,見顧傾陽專注的看自己,吞了吞口水才壓低聲音道“那位突然咬人的警官,也是被咬成重傷的。他被送進來還不足三小時,如果導致他發狂咬人的是、是種病菌,那病菌的感染速度十分驚人……”接著他聲音又小了幾分“不知道您看沒看過生化危機……”
顧傾陽眉頭緊擰,“生化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