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的確非常冤枉:「我做得到的…」
詰問不斷入耳,她滿腹委屈也隨之傳來,賀北嶼實在做不到放任不理。
一把掌開了門,他向外走去。
伸手拉過沙發前垂臉的小可憐,將她攏於身後。
阮復遠正窩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見賀北嶼大手一攬就將自己的女兒藏去身後。騰一下,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面對父輩慍怒,賀北嶼精準把控情緒:「叔叔,請原諒。」
然而,阮復遠對賀北嶼有種天然排斥,就好像草原上兩頭對峙的雄獅,這邊的獅王不惜以命相搏,死死抵禦外敵,絕不允許隔壁獅群年輕的領袖來占領自己的小獅子。
「現在是我們一家人在說話!」他道。
年輕的獅王溫馴有禮,落下的話語也慷鏘有力:「我無心妨礙你們談話,但涉及到阮雲,我有幾點想趁今天跟叔叔阿姨解釋。」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每日糾纏阮雲的是我,還請叔叔不要怪罪於她。」
「再有,從前的錯已經犯下,就算定罪也應該是我承擔,不是阮雲。」
阮復遠的臉上霜雪覆滿,盡然家長的嚴厲:「是麼,你是不是忘記了一點,我們云云早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與你毫無瓜葛。」
被奪走的那隻小幼獸,弱弱站在賀北嶼身後,怔怔望著面前處於激動的兩張臉。
賀北嶼的聲音再度落下:「沒有瓜葛也許只針對她單方面而言,對於我來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等她。」
阮雲不可思議地撇向一面看他。
他究竟在說什麼啊?
對面,阮復遠和向靜的眼裡,似有微波傳來。
阮復遠:「等她?你還想…還想怎麼著?」
賀北嶼:「我想重新開始。」
只一句,老獅王的情緒再度被激怒:「你敢,你再敢那樣,我,我就……」
「可以,要打要罵,這次沖我來。」年輕的領袖迎頭而上,「您上次打阮雲的事,我很受不了。」
怒火中,阮復遠怔面。
阮雲表情也嚇到凍住。
並不打算等他們反映,賀北嶼繼續闡明自己的觀點:「當初讓她一人承受,是我的不是,以後我決不允許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今天以後,無論什麼後果,皆由我一力承擔。」
阮復遠嗤笑了一聲,問:「你怎麼承擔?」
賀北嶼腰背筆直,把握十足,看向對面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士,道:「叔叔,請給我一次機會,我想跟您單獨談一談。」
*
阮雲向靜兩人被留在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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