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手臂這時忽然一動,緊接著,那扇濃睫慢慢掀了起。
「嗯?」男人看見了她,發出疑問。
阮雲怔面。
旋即,她轉身,假裝去衛生間。
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行動能力,單腳根本走不遠。
賀北嶼怎可能給她逃跑的機會。
掀了被,一把伸過手將小小的背影捉住。
發力,拽回。
嘩一下,阮雲被動轉身,生生倒在那片胸膛之上。
心口發緊。
呼吸交錯。
曲線起伏。
「賀北嶼,你你你…」緊張之際她的字句連成了一條線,「不能這樣。」
男人眼中的倦意未褪盡,好整以暇地目視她:「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
微懼的人兒一臉不信任。
「怎麼,不信?」
阮雲點頭。
賀北嶼揉她發,寬慰:「這麼久了,我哪次碰過你?放心,不會回到以前的相處模式。」
「可你說那天晚上都…都……」
賀北嶼目光濃深,暗夜星辰一般黏附她臉:「你真的一點都記不得?」
「是後來的記不得。賀北嶼你告訴我,那天我們有沒有,那個…」
一聲輕微哼笑:「真當我是畜生?你都醉成那樣了,我於心何忍?」
阮雲咬唇,輕軟嗯了一聲,若微風拂雲。
掌上催力,賀北嶼將那顆小腦袋攏向自己:「阮雲,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對你。」
隨他力道牽引,乖順的腦袋貼住了溫熱胸膛。
這時,賀北嶼問道:「考慮得怎麼樣了?」
「你指哪個?」
賀北嶼:「關於,重新開始。」
空氣中略過一小片安靜。
一直到鐘錶盤上的秒針轉過第二圈的時候,阮雲才開口:「賀北嶼,你一直住在帝瀾,沒有搬回觀山去麼?」
「搬走了你要是回來怎麼辦?」
「你總是這樣等一個人?」
賀北嶼莫名費解:「什麼意思?」
感覺到自己在輕叩起一扇心門,她柔聲道:「袁姨說,你也這樣等過媽媽。」
胸腔出傳來一聲笑,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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