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險境的楚知行也沒有了過去的意氣風發,他還沒恢復過來, 那段時間的折磨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現在雖然暫時脫險,可他心裡也清楚,自己現在的命運, 是完全牽扯在青鳥——或者說青鳥的任務上的。
面對楚矜言的問話, 他也不敢端著自己的傲氣了。
「對……」楚知行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 「我之前抽到過一張特殊技能卡,能對世界線的其他系統進行檢測——當時還以為挺雞肋的, 但居然真的探測出另外一個《登基為皇》所屬的系統。」
楚矜言不動聲色:「你不懷疑那是二皇子楚矜言的系統嗎?」
「不是的,」楚知行確定道,「那張卡牌能夠測試大概距離,當時我和楚矜言都在皇宮裡,可卡牌顯示,另一個系統與我的距離在千里以上。」
盛京位於大周版圖中部偏北的地方,可中原大地幅員遼闊,只是「千里」的數值,向北尚未到長城之外,向南也未到南陳之境,這個參考……除了確定對方不在北周皇宮之外,幾乎沒有別的作用。
楚矜言問:「那當時你就沒想過投訴遊戲公司?」
「……當時我還覺得我能贏。」楚知行悻悻,「一個規則之外的競爭對手,是刺激觀眾打投的很好的對象,可惜到最後,我也沒有把這個人找出來。」
他們此時對話,已經屏蔽了兩個人的直播間,被徹底拿捏的楚知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楚矜言利用這段時間,套出來不少有關於「那個」世界的知識。
結合目前已知的情報,他懷疑另外一個玩家,應當是南陳的人。
這些年兩國的摩擦大多出在邊境上,國內的統治相對來說風平浪靜,按照這個遊戲的規則,基本上可以排除另一個玩家從平民起步造反的可能性。
那麼,對方應當也是皇室,或者是能接觸到權力中心的世家大族。
就楚矜言對北周那些貴族的了解,他不認為有另一個心機如此深沉,還掌握了如此多奇妙道具的人存在。
楚矜言思考了一會兒,便擺手讓楚知行出去:「你可以去幹活了。」
楚知行:「……」
他氣得臉都要發紫,卻到底不敢說什麼,低聲下氣地退了出去。
楚知行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他當時幹什麼要鬼迷心竅,偏要去招惹楚矜言,以至於落到此時進退不得的地步!
現在他根本不敢離開投珠閣——北境是白家的地盤,現在楚矜言也在這裡,他在外面一露面,肯定會很快被抓住,地牢中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他是再也不願意過了。
可在投珠閣也沒有好多少,這個該死的青鳥,對前輩一點都不知道尊重,竟然以投珠閣不養閒人為理由,打發他去做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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