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楚矜言沒有否認。
倒是白柔嘉有些憤憤的:「你就是太低調了,我在整個北境,總聽到他們讚賞二皇子那個偽君子——」
楚矜言正在喝水,水突然嗆進氣管,沒忍住一下子咳嗽起來,白柔嘉詫異地止住話頭,擔憂地拍拍他的肩膀。
「許久不見,你這身體,怎麼愈發弱了。」
楚矜言擺擺手示意沒事,可喉嚨又癢得實在停不下來,他一時有些狼狽,暗想自己怎麼總在她面前出醜。
半晌,他好容易止住咳,喝了一小口熱水潤喉,憋出一句話來。
「二皇子他……未必是壞人。」
白柔嘉抱著雙臂:「你怎麼還為他說話?你為這場戰爭做了多少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可好,也不知怎麼的,功勞怎麼都到那姓楚的身上去了。」
那些行事與計謀,旁的人不知,可白柔嘉打眼一看戰報,就能看出是誰在幕後操作。
梅蓁這樣的人,原本便合該被天下知曉讚頌的。
楚矜言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白柔嘉好像是在為他鳴不平,那不能說不讓他感到溫暖,尤其是,這幾乎是從小到大第一個會為他不平的人。
可這些話批判的對象,偏偏也是他。
楚矜言有些哭笑不得,最後只能認命地嘆了口氣。
反正此時與白柔嘉相處的,就是他自己,至於那個所謂的身份名聲如何,隨他去吧。
「楚矜言」在白柔嘉這裡,恐怕一時半會兒也洗不白了。
兩個人原本便志趣相投,這路上一遇到,便自然而然地結伴同行。
白柔嘉沒有問她的好朋友既沒有武功,又怎麼會去刺殺匈奴王,楚矜言也沒有去打聽她的計劃,或者鎮北軍的戰力部署。
他們兩人就仿佛是在遊山玩水的途中遇上了,相伴著走那麼一段。
整場刺殺行動持續了一個多月,楚矜言和白柔嘉也在遼闊的草原上單獨待了一個多月,他們有很長時間結伴住在匈奴王城,假扮成兄妹,租了一個小院子。
白柔嘉和彈幕都提出了相當的疑惑:比如為什麼不能假扮成行事更加方便的夫妻。
楚矜言有些招架不住,他本不想顯得輕浮孟浪,可白柔嘉本人總比他更大方許多,倒讓他反思是不是自己太過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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