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矜言甚是委屈地看看她,點了點頭。
「那你可要快些。」
他又想起什麼,趕緊緊張地補充了一句:「還有,不管戰事如何,只要不是太過吃緊,今年秋日,你總要記得回來,與我成婚的。」
「記得的記得的,」白柔嘉指天誓日,「這我怎麼會不記得,不說鄭姨,便是顧長吉那個叛徒都不會饒過我的。」
楚矜言忍不住一笑。
白柔嘉酸溜溜的:「那小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成了你的人,當初就不該派他護送你去北疆,好嘛,回去了便二皇子長二皇子短,好歹以前整日追著我跑呢。」
楚矜言笑:「他如今自是不敢再追著你跑,即使在鎮北軍中也有多少人看著,你林叔還等著我給他們撥糧草輜重,看不要打斷他的腿。」
白柔嘉對他指指點點:「仗勢欺人。」
楚矜言微微一笑,顯然沒有一點否認的打算。
「可惜母親身體還沒有大好,」他道,「我準備過些日子去江南看她,她總說想要與你去北疆看看,再看看北國的雪,也不知何時才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