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日子真的不好受,我现在是感受到了。
天底下的人似乎都对胖子有一种偏见,尤其是现在我明显在枯瘦的师傅和摆渡的精瘦的老头之间,觉得自己被排挤了。
除此之外,一切都还好,都恢复了平静。
不只是周围镜湖飘雪的景色,而是我的生活,我能够遇见,在经历了一黄粱一梦一般的生活之后,我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中。
那种每次种菜耕作的日子,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觉得适应,甘心,但是此刻我的心里是没有逃避的。
在船上我将正气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师傅,那个摆渡的老头听得只是咋舌。
我很奇怪,在我按照故事的顺序往下面说的时候,师傅总是能够判断出这件事之后人们的心理,而摆渡的老头一下子就说出了凶手。
那个时候我都一点都没怀疑是天启,他却很敏锐的就觉得这个凶手是天启。
我问他为何这样认为,摆渡的老头那个得意的神情,望着头,将手里的撑杆灵活的摆弄着:“咱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什么东西没见过?”
我微微皱着眉头的看他解释,这些东西是如何被他看透的。
老头看我还望着他,只是放了一个白眼道:“你傻啊,这种常识都没有?”
我不解的看着他摇头,老头便将撑杆立着,于是我们的船就停在了湖中。
湖中的雪开始飘落累积,那中静和冷里面,老头子兀自发着热气,伸手摸了一需爱额头的汗,将双手裹着的布条扯了一下。
他的双手都帮着布条,我看那布条也不知道是继承了多少代了,反正黑黢黢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他将那布条绑紧了之后,不恍惚忙的从腰上取下自己的旱烟袋,抽出火折子就点燃了,吧嗒吧嗒的吸了两口,似乎都忘记了我还在等着他回答。
但是我知道他没有忘记,不过是把人当东西当惯了,完全不在乎我的时间。
他过瘾了之后,就用嘴巴咬着旱烟袋坐了下来。
我去,这是要长聊的意思啊!
我三个就这么坐在了船上,让我不由得想起了许多我隐约记得的古代的诗句。那些文人才子好歹是坐在舒服的船上,怎么也得有一个小火炉吧?
然而我们就这么顶着风雪坐着,还想要畅谈,未免就太没情趣了吧?
然而我这个小辈是无法阻止他们两个老头子的想法的。
于是我只得抱着膝盖等待着。
老头再次吐了一口烟来,那烟圈飘飘荡荡很不稳定的往天空飘上去。
竟然天晴停雪了!
一瞬间,阳光从消散的云层中间冲出来,将整个湖都照的粼光闪闪的。
这样总算是温暖了一丢丢,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潮湿寒冷的空气流入温暖的身体里面,让人的精神好一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