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說我還傻,我回你說你臉色難看,直接簡單粗暴!
沒想到過了幾日,竟傳來索佳氏病了的消息,這一病竟纏綿了好些天才利索。聽見這事時,寶珠正在房裡學識字呢,聽茯苓說完,不由心道:難道我竟穿成了個烏鴉嘴?
索佳氏的話雖難聽,卻也給覺羅氏提了個醒,可不是麼,寶珠兒都七歲了,那些個識字呀女紅之類的是要快些上手了。
雖說自己家寶貝著,可也要為閨女以後打算不是。夫妻兩個一合計,趕緊請了人來教寶珠,一邊又擔心寶珠學得太累。
寶珠倒沒覺得累,都是些啟蒙的東西,再說自己又不是真正傻過的小孩子,比起前世學得那些,也就這寫字和學滿文算是有點難度吧。就是這些東西吧要慢慢來,不能一下學得太快,那樣會嚇著人不是。
寶珠日子過得充實,也弄清了現在是清朝康熙年間,自己的阿瑪是皇帝的心腹大臣,又有四個哥哥寵著,寶珠這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好。
雖然想起前世的父母來,還是會心痛,好在有覺羅氏的慈母情懷安慰著,慢慢也融入了這個時代。
寶珠還想著,現在這九龍奪嫡的爭鬥還沒開始,搞不好自己還能旁觀這千古大戲呢。
寶珠屋裡除了奶娘李嬤嬤,還有個孫嬤嬤,其餘除了茯苓、茵陳兩個一等大丫鬟,還有白芍、紫蘇、烏梅等一眾小丫鬟。寶珠一看這些名字也樂,一屋子中草藥呀。一問,說是主母起的名。
寶珠一想,怕是以前的寶珠痴傻,覺羅氏故意起的藥草名想壓一壓吧,真是一片慈母心懷。
這孫嬤嬤是覺羅氏看一屋子小丫頭兒,也就李嬤嬤年紀大些,怕照顧不周專門兒撥過來的。孫嬤嬤仗著是主母撥過來的,難免有些托大,再加上以前的寶珠是個傻的,她待寶珠還算好些,對那些丫鬟們卻是吆三喝四,頗有些二主子的意思了。
如今寶珠好了,這孫嬤嬤偏還不知收斂,還是行為照舊,寶珠有些不太喜歡她,再加上也有大膽的丫鬟在寶珠面前嘀咕那麼一句半句的,寶珠便打算和覺羅氏說一下,把這個不安定因素調出去。這話還沒說呢,事兒卻來了。
這天寶珠識完字正在案上練寫字呢,就聽一旁的茯苓在嘀咕:「不對,小姐的那支花簪怎麼不見了?」
茯苓忙又和茵陳查看一番,一共少了兩件首飾,一個金鐲子是以前的,一支花簪是最近星禪送的。
寶珠現在還用不著,因為是大哥送的,樣式也好看,寶珠把玩了幾回,便放在案上的梳妝盒裡了,沒想到現在竟不見了。
茵陳急得小臉都白了,小姐的衣裳首飾向來都是她打點的,如今少了兩件,這責任她可擔不起,就是讓她賠也賠不起呀。
「小姐。」茵陳帶著哭腔叫一聲,「這可怎麼辦?明明昨兒我還見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