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這會兒心法、功力都被封住,否則就這種小傷,盤坐著運轉個幾周天也不會再留下什麼痕跡,上藥純屬多此舉。
她身上不太舒服,只換了個姿勢躺著,懶洋洋地在心問系統:「你之前怎麼不吭聲?這會兒我手無縛雞之力,她也不見蹤影,我上哪兒去找人?」
系統沉默了兩秒,誠懇道:「彼時檢測到有不和諧畫面出現,本系統處於屏蔽狀態。」
許嬌安靜了會兒,遲鈍地發出聲「啊」。
然後她問:「所以你沒有見識到我的女兒,哦不,我的主角技術有多好?」
識海內片死寂。
許嬌莫名遺憾地嘆了口氣,「真可惜,我本來還想跟你討論下,我明明沒給她點亮過這方面的技能樹,她怎麼來的這麼多花樣?」
「難道小說主角真的都在這方面天賦異稟?」
系統發出不解的聲音:「本類討論屬於非和諧話題,但我並未在宿主身上檢測到羞恥類情緒……」
許嬌心態平穩地回答:「大概是因為這是個虛假的世界,所以我把這個當做真人沉浸式遊戲?」
系統聲音平平地跟她重複道:「這是真實世界。」
許嬌:「哦。」
系統跟她聊的幾近自閉,沉默了會兒,真誠建議:「請宿主談論我能參與的話題。」
許嬌的視線在自己的手腕上漫無目的地逡巡,語氣隨性地開口:「行,現在我們想個辦法弄掉這個鏈子,我出去探究下夏驚蟄的這個手藝……啊不,這個黑化值是怎麼回事。」
她問:「你能幫我崩開它嗎?」
系統:「不能。」
許嬌:「那幫我恢復功法?」
系統:「不能。」
許嬌納悶了:「那你能幹嘛?」
系統:「給你加油。」
許嬌改了個標準的仰躺姿勢,雙手交疊放在肚子上,表情安詳,語氣平緩:「算了,等死吧。」
她說到做到,躺在那玉石床上動不動許久,直到門邊傳來動靜。
……
夏驚蟄推門而入,身上還是那不近人情的黑色,緊身束腰,極為幹練,若說比出門前有什麼區別,那就是她身上的血腥味更沖了,才推開門,那濃重的煞氣就撲面而來。
「師姐醒了?」
許嬌動了動眼睛,把視線從天花板上的帷帳上挪開,轉而看嚮往這邊來的夏驚蟄,對方顏色濃艷的五官落入眼帘,才聽許嬌緩緩開口問:
「你殺人了?」
夏驚蟄聽見她聲音里還未恢復的沙啞,走到桌邊拿起那個裝酒水的壺,隨手施了個術法,白光閃過,裡面的酒液就成了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