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媽呀,太丟臉了!太丟臉了!
蘇鏡言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他已經沒臉去看男人的神色,直接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妄想學鴕鳥一樣逃避現實。
下一秒,蘇鏡言就感覺到男人的手附上了他的腦袋,在上面輕輕的摸了兩把,然後放開。
蘇鏡言也跟著傻在了沙發上,等他反應過來時,那個剛剛一直壓住他身上的身體已經站了起來。
蘇鏡言捂著臉,呆呆地抬起頭,看著男人走向廚房的背影,再也憋不住自己心裡頭那股子害臊,猛地一下側過身,將自己的臉直接貼在沙發上,埋著頭,然後又恨鐵不成鋼一般使勁的在沙發上砸了砸自己的腦袋。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這副臉紅耳赤,煙視媚行的樣子盡數都被某個危險的男人收入眼帘。
呵。
羊入虎口的故事,聽說過嗎?
這隻羊,嘖,可真可憐。
一陣跟著一陣刺骨的風吹來,風衣男下意識就裹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繼續邁著腿,往前走。
表情裡面仍舊有些無語和懊惱。
他是個變態,這一點他自己完全承認。
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傍晚十分,在小區里尋找著落單的女性,然後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裸露自己的器官給對方看。
一開始,他還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暴露欲,但時間一長,這種快感也跟著大打折扣。
他越來越不滿足於此。
到後來,他就放飛自我,心理開始扭曲,覺得這麼晚才回來的女性,哪有什麼好貨色,肯定都是千人騎,萬人上,不自愛的賤人。
睡一次,又不會掉一塊肉。
他第一次實施犯罪,地點選在了小區外最近的酒吧,每天晚上酒吧門口都會躺上一排的「女屍體」,他興奮的隨便拉走了一個,拖到了旁邊的小樹林,解決了一下自己的性慾。
第二天,意識回籠的他,也曾感到十分害怕,整個人都有些惶恐,擔心警察找上門,但事實卻是,一天過去了,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他還是相安無事。
那個被他拖走的女人根本沒告他性侵。
也正因為這一次的經歷,更加堅定了男人腦子裡的念頭,也自然而然的讓他更加篤定,女人都是下賤的貨色,可以隨便睡,並且不用負責。
要知道,任何事都一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開始認真挑選目標,專挑那種一看就好下手,並且性格一看就比較弱的人下手。
這麼多次,他也不說,把把得逞,但他真正成功的次數也不在少數,但他卻一直在外逍游自在,完全沒有什麼警察找上門。
嘿嘿。
要知道,這個社會,對女性受害者總是抱著巨大的惡意。凡是跟性扯上關的,罵的都是受害者,秉持的都是受害者有罪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