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揚著眉梢瞧了她一眼,就勢靠在她身上,斂眉纏綿道:「臣向來從一而終,已經被皇上臨幸了,自然是皇上的人,除了皇上還能兜搭誰?」
姜佑臉紅之餘有有點得意洋洋,覺得昨晚累掉了半條命也值了,她身子往後縮了縮,探頭問道:「昨兒都忘了問你了,為何京里受到的是你們大敗的戰報,朕到了這裡卻發現你們贏了?」
薛元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到自己懷裡:「臣不過是假裝戰敗,退回金陵城裡,為了取信於人,甚至還給朝里送了消息,讓皇上掛心了。」
姜佑擺擺手:「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也是為了能打贏此戰,朕不會怪你的。」她說著又嘆口氣:「不過方才我瞧見那位姑娘,突然想到流民安置的事兒,他們家園已毀,沒有生計,總不能男子活活餓死,女子都跑去給人為妾吧?」
薛元本來擔心她呷醋,現在瞧見她完全沒往那方面想,心裡又有點不是滋味,咳了聲道:「按照以往受災的份例安置就是了。」他說著乜了她一眼:「皇上心懷天下,臣佩服的很。」
這語氣又有點不對,姜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茫然地瞧了他一眼,他捧著她的臉親了下:「我今天把所有事兒都推掉了,左右現在沒事兒做,要不咱們再睡會兒?」
薛元教導皇上房.事的大業終於有成,急著享受成果,姜佑紅著臉推他:「不要,朕還疼著呢。」
薛元淺淺伸了個懶腰,姿態慵懶優雅,對著她揶挪道:「皇上想什麼呢?臣不過是想邀皇上一道躺會子。」
姜佑瞪了他一眼,用腿彎頂了他一下,跳下凳子正要走,腿一邁就疼得一呲牙,轉頭對著他伸手:「你抱我回去。」
薛元一笑,彎腰把她打橫抱了回去。
......
等過了幾天,姜佑終於又能活蹦亂跳,薛元本想讓她直接住在那所宅子裡,她卻閒不住,直接就跑去軍營混著,薛元知道了倒也沒攔著,只是命令馬成隨身跟著,自己乾脆也搬到了軍營里住著。
流民不比軍.隊訓練有素,擊敗幾次流民便成不了氣候了,因此現在兩邊的軍.隊就只剩下清理參與流民,因此營里十分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