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想起來了,那三個混帳昨天給我下藥!」
「羅老師跟我們說了,你先冷靜一下。」擦乾手上的水,御不凡抓起黃泉的雙肩把他轉了個彎推回廁所,「刷牙為大,你看你泡泡噴得滿地都是。」
黃泉嘟嘟囔囔縮回去快速刷了個牙洗了把臉,靠在廚房門口邊看御不凡洗碗邊道:
「他跟你們說了什麼啊?」
「就是昨天晚上你去酒吧被那仨給坑了一把的事唄,羅老師說原因不知道,估計跟你們之前的矛盾有關。再就是那個藥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看你反應應該不是什麼太有依賴性的東西,叫我們注意你平時的情況,一有問題就聯繫他。」
御不凡把洗乾淨的碗整整齊齊排在晾架上:「還說,這個事情你不要太衝動,他會解決的。」
「什麼叫他會解決?我現在就要去揍得那幾個小人做狗爬。」說著黃泉捋了捋袖子就想衝出大門。
「哎哎哎,你現在去也沒用了!」御不凡一把拉住他的衣服下擺把人扯了回來,「今天我去學校的時候打聽過了,司命太子、惡世相柳和巫讀經已經被強制送回家了。」
「嗯?」黃泉一臉疑惑,「為什麼?」
「估計是羅老師找到了他們什麼把柄,先記個過,送回老家再從重發落咯。」御不凡一臉玩味,「這個事先不說,我倒是比較在意你和羅喉到底什麼關係?他怎麼這麼關心你?你們平時走很近?」
黃泉聽了,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就想到那天在酒吧,羅喉拿著手帕給自己擦臉,架著他離開,自己在舞池裡鬧了一番以後還把他背在背上。那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須後水味道,手心裡有好幾個繭子,背上乾燥又溫暖,有點像以前自己發燒,大哥背著他匆匆忙忙跑去急診的時候。
自己為什麼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他臉色一下就變了,御不凡馬上抓住著轉瞬即逝的變臉,抓著黃泉竊笑道:「……不會吧——黃——泉——同——志?」
「去你媽的。管好自己再說!」
黃泉扭開御不凡的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
大概五分鐘後,沙發上傳來一個很小的聲音,帶著點不爽的語氣:「那,那怎麼辦?」
「耶,什麼怎麼辦呀?」御不凡馬上湊上來了,「要我把你倆關在一起獨處一室不?」
「額,早就處過了。」
如果在羅喉的辦公室里呆著算的話,他們早就不知道處了多少室了。
「就這樣你還沒察覺什麼嗎???」御不凡想到這傢伙之前不停調侃自己,果然風水輪流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又不干別的,就在他辦公室喝茶看書睡午覺,能察覺什麼?!」黃泉理所當然地說。
「他一個教授,學生那麼多,每天要處理這麼多東西,你每天還蹭在人家辦公室里、喝茶睡覺看書。」御不凡用兩指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你早就看上人家了吧?這個聰明的小腦瓜怎麼就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