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張整潔的大理石餐桌上也沒有和往常一樣熱乎的牛奶和切得整齊的三明治,甚至連個盤都沒有。
突如其來的空曠,讓江傾歌不由得有些發怔,隨即踩著棉質拖鞋迅速上樓。
抱著忐忑的心理,縴手猶豫過後還是推開了次臥的房門。
似乎與預期的一樣,房間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就連牆上掛著的結婚照都沒有了。
她拿走了關於她的全部東西,還了她一個乾淨整潔但又空闊的房間。
江傾歌美眸里各種情緒翻滾,身子一軟,癱坐在了那張沒有鋪床單的床上。
美眸似回憶般地看著那張歐式大床,滑凝的縴手不自覺地撫著那光滑的床板。
那些纏綿又泛甜的夜晚還歷歷在目,只是如今卻人去樓空。她當真是一刻都沒有留,說搬走就搬走。
以前怎麼沒見她這麼聽話過。
很好,段慕丞。
縴手不自覺地攥緊,她慢慢闔上了美眸。
一周的時間,她沒有聯絡她,她也同樣沒有聯絡她。她們的離婚手續也暫時擱置了。
段氏集團總部,特助小心地端著一杯濃烈的黑咖啡放在總裁辦公桌上。
「段總,您的咖啡。」
段總最近喝咖啡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氣壓也一直處在正常氣壓之下。而且好幾晚都直接宿在公司里,讓她們這些苦命的特助不得不跟著加班。
據小道消息,段總和隔壁的江總正在辦理離婚手續。大佬們離婚也不要連累她們這些手底下工作的人呀。淚目。
段慕丞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纖白的手指端著咖啡杯抿了一口,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
自從她和江傾歌離婚的消息被爆出去後。這個許氏集團很是活躍阿,處處和江氏捆綁在一起,許遠帆麼,是時候要收拾他了。
纖白的手指握著鋼筆不斷在白紙上寫寫畫畫,眉眼專注。
「段總,秦小姐約您一起吃個晚飯。」
特助見段總並沒有理她的意思,不由得主動上前說道,臉上帶著難言的苦色,這已經是秦小姐第五次邀請段總出去吃飯了。夾在中間的她兩頭為難。
「沒空。」段慕丞冷冷地說道,那雙專注的眼眸不曾離開手上那張寫滿了數據的草稿紙。
「段總,這已經是您第五次拒絕秦小姐了,秦小姐那邊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