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你到底是誰。
江明月幽幽地嘆了一聲,隨即解了外衣,躺在了那人的旁邊,合上了眼眸。
是夜,江明月是被那熾熱的溫度給燙醒的,這般重合的場景讓她想起了幾個月前在北苑發生的那一夜。
也是這般灼熱滾燙的溫度。
不同的是,這次室內並沒有那滾滾的濃煙,有的只是背後靠著的江尋。
江尋氣息很不穩,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腰身,只恨不得把她揉進懷裡。
「江尋。」
江明月美眸清明,試圖從她的懷裡掙脫出來,只是卻被她越發緊得箍在了懷裡,不肯鬆懈半分。
一個翻身,她被江尋壓在了身下。也因此看清楚了江尋此時的狀態。
那雙宛如墨寶般的眼眸濕漉漉一片看著她,仿佛是在壓抑著什麼不受控制的東西。
「江尋,唔。」
沒等她出聲,已經失了控制的江尋咬上了她的唇。江明月清澈如一攤平靜湖水的眼眸瞬間瞪大,那秀美的俏容上分明是不可置信。纖白的手指緊緊抓住了床單。
就在江尋想要扯/下她的衣裙時,江明月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氣推開了她。
「江尋,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她緊緊握住了她散發著熾熱溫度的手,試圖安撫著她焦躁不安的情緒。
「為什麼。」
急紅了眼的江尋眼眸濕潤一片地看著她,白皙的俏臉上早已覆上了一層深色的潮紅。
「因為。因為我們都是女子。有悖倫理。」
江明月微涼的秀手撫上了她滾燙的俏臉,嗓音溫柔。
「可是我好難受。嗚。」
江尋濕潤的眼眸因為難受迅速起了一層水霧,終是不受控制地抵著她的下巴哭了起來,微鹹的眼淚沾濕了她白皙如玉的雪膚。
因為真身是白狐的緣故,她自一年前分化出人身後,便迎來了發/情期。
起初的那一次確實也很難熬,她最終還是挺了過來。只是這一次因為貪杯的緣故,讓這次提前到來,才會如此難熬。
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控制。
「我給你唱搖籃曲好不好,睡著了就不難受了。」
江明月動作輕柔地撫著她不斷顫/栗的脊背,輕輕哼起了兒時母親哄她入睡的搖籃曲。
漸漸身上人的顫/栗越來越少,她也因為睏乏再次闔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