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葉無晴實在忍不住,徐驚風按住她唇瓣的力度重了重,她立刻收起笑意,無辜地搖了搖頭,心裡卻在吐槽,這和法定結婚年齡有什麼關係,這傢伙,私底下一定想過結婚的事。
不愧是表里不一的校草,就這種姿勢,徐驚風居然還能繼續推理:「那就是那些未來的『預言』影響了你的判斷力,覺得我肯定是個好人,才會這麼放鬆警惕。」
葉無晴實在忍不住,抬起被放鬆的手腕,拂開他的手指,抱怨道:「有誰會像你這樣一直把自己假設成壞人啊,還是你心裡有吃完就跑的想法,心虛啦?」
徐驚風不假思索道:「我不會。」
「那不就行了嗎?」葉無晴情不自禁地抬手撫過他的臉部輪廓,心想這個人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啊,破廉恥一點來說,像徐驚風這種人睡過也夠本吧,跑就跑唄。
想歸想,即使她已經很主動了,也不好意思把這話直接說出來。
校草眼神閃爍,半晌才說出一句:「我就是覺得這樣……好像不太正式。」
葉無晴這回實在忍不住,笑得眼睛都彎成了兩道月牙:「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太純情!」
「喂!」徐驚風手伸到她背後,把她半抱起來嵌進懷裡,在她看不見的角度,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而且你不覺得,這種事應該像拆最寶貴最想要的禮物一樣,一邊很想快點得到,一邊又覺得實在太珍貴,捨不得快點拆,最好慢慢地,一點點地看清比較有成就感嗎?」
葉無晴不想笑了,她眼眶發酸,想起網上一句很俗氣的話,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什麼的……
「說不定,我上輩子阻止了歌者向銀河系發送二向箔,世界線因為我改變了。」最近被科幻小說荼毒的葉無晴抽了抽鼻子,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同樣被荼毒的徐驚風領會了她的意思,手臂箍得更緊,被感動得稀里嘩啦的:「那我就是面壁人,建立黑暗森林威懾的那個!不對,這個和你比不夠突出,要不還是保留地球文明的那個……」
緊接著兩人都覺得彼此和自己很傻,悶笑出聲,葉無晴回抱住他,像是纏在了他身上,貼著他的耳朵提出一個靈魂拷問:「不是說禮物要慢慢拆嗎?那麼一點都不拆也不行吧?」
徐驚風渾身一僵。
葉無晴再接再厲,燙紅著臉撩他:「問你個問題,你每次抱緊我的時候,被壓著有什麼感覺?」
什、什麼感覺?!
當然是一回還想二回,腦子裡污七糟八,自發做了一堆延伸閱讀!
然後,他最喜歡,最受不了的聲音,又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地說了四個字:「兩、顆、扣、子。」
刺啦——校草腦中最後一根弦斷掉了。
翌日清晨,A大的課程在上午,兩人都起晚了,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洗漱換衣。為了照顧男朋友的純情之心,葉無晴還是去浴室里換的衣服,中途她一個沒預料,發出一聲「呲」的痛呼,隔得不遠的徐驚風緊張兮兮地衝到門前,拍門問:「小葉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