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導個屁。」他咬牙切齒地爆著粗口,「再耍流氓我把你那兒堵上!」
厲原在他背後嘿嘿地笑,忽然用力在他背上啃了一下:「拿什麼堵啊?來嘛,讓我見識一下。」
龔思年驚喘了一聲,被他啃了一口的地方隱隱作痛:「厲原你是屬狗的嗎?!」
厲原不理他,只不依不饒地說葷話:「你嘴巴又不大,怕是堵不上,待會兒得溢出來……」
龔思年渾身都軟了,用力往前一掙,嘴裡罵:「不要臉,一天幾次還有個鬼的存貨。」
厲原得意地笑著,英俊的臉上帶著邪氣:「你老公我一夜七次郎。」
「要點臉吧,懂點醫學常識。」龔思年怒極反笑,「一夜七次,那是病,得治!」
厲原順勢撲過來,就往沙發上蠻橫地按:「你就是我的病根子,這病一輩子治不了。」
還沒說完,龔思年反手一把掐住了他胳膊上的麻筋,用力一挫:「給我滾,一天最多做兩次,再多就給你切了!」
厲原哀叫一聲,胳膊酸麻得立刻沒了力氣,他也不惱,軟綿綿地一癱,就勢壓在了龔思年身上,雙臂耷拉著:「醫生謀殺親夫啦!」
龔思年被他沉沉壓倒在沙發上,半天掙脫不得,恨恨地罵:「死沉死沉的,豬一樣。」
「胡說。你老公我八塊腹肌搭配人魚線,就算沉,那也是一身腱子肉,和豬哪有半分關係。」厲原哼哼,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遊動。
龔思年被他摸得渾身酸軟,一雙漂亮的眼睛沒有了平日的冷漠,在金絲眼鏡後面發了紅。
厲原定定地看著他,忽然伸手摘下他的眼鏡,兇狠地吻上了龔思年的眼角。
「媽的,什麼一天兩次,我就要白天三次,晚上四次!……」
……
秦淵轉身去衛生間用涼水洗了把臉,趴在床上,終於開始慢慢地打字:「阮阮……雖然只在這裡待了一天不到,我已經想回去了。怎麼辦?」
阮輕暮給他幾條微信沒看到回,正陪著穆婉麗和芸姐他們聊天呢,忽然就見手機屏幕閃了閃。
他飛快地抓起手機,看了一眼,轉身就往屋子裡跑。
關上門,他一下子飛撲到床上,抱著被子裹在身上:「回來想幹嗎呀?」
秦淵沒有立刻回。阮輕暮心裡腦補了一下對面那個人清冷臉上微紅的模樣,又想像了一下那個人說不出話的苦惱模樣,得意地在床上滾了幾下。
小床太小,差點沒摔下來。
算了算了,他不好意思說,自己來幫他說吧!
他長長吸了口氣,一連串地打:「是不是想念我們的學校、想念從小這座長大的城市、想念那群神經病同學。還有小方離和傅松華了!」